接下来的日子,他极其繁忙。卫畴在命令将卫章、何彦及金乡郡主此生都软禁于天牢,不准任何人看望以后,便将统统政事悉数移交给卫恒,命他全权措置朝中政事。
我的衣带不知何时已被他解开,他的手重车熟路般地探了出去,被他大手抚过之处,我只觉遍身一阵酥麻,忙咬紧了唇恐怕本身收回些不该收回的声响。
本来所谓的卫畴派他去洛阳补葺宫殿,只是障眼之法,他早已偷偷回到邺城,卫章和何彦的一举一动皆在他的掌控之下。
我悄悄将头依偎在他胸口,嗅着他身上熟谙的男人味道,狂喜过后是非常的心安。
他便不再闹我,重又替我理好衣衫,任我在他怀里小憩。
而卫畴本身,则诸事不问,只放心养病。虽说有姨母亲力亲为,衣不解带地顾问他,但我们这些后代儿妇亦是每日都前去问安。
虽知他为何有些活力,我却并不感觉心虚。
这把匕首是嫂嫂失落前送我的生辰贺礼, 极是小巧纤薄, 却又锋利非常, 可削铁如泥。自从卫恒走后, 因为心中一向有些不结壮,我便将嫂嫂送我的这把匕首拿出来,每晚放于玉枕之下。
他恋恋不舍地放开我的唇说道:“那日在天牢里,我和父王解高兴结后,见父王对我不肯承诺始终保全诸弟性命还是有些于心不乐,便请父王同我打了个赌。”
先前他还是五官中郎将时,除了吴宛各式算计想嫁给他外,朝中另有很多臣子亦想要将女儿或mm嫁给他,都被他推拒了。
卫恒同他们躬身施礼道:“儿臣顾虑父王,便过来看看。”
卫恒除了精于剑道外,亦极擅弹棋之术,而这枚弹棋,便是他经常用来把玩之物,莫非他……
他立时就发觉到了,微微松开些许,慎重道:“阿洛,你承诺我,今后不管碰到何事,切不成以身犯险。”
“如何了?”见我神采不对,卫恒立即出声问道。
我佯装惊骇地踉跄后退,仿佛站都站不稳, 右手却在袖中握紧了匕首。
此次铜雀台大宴,为了以防万一,我便将这把匕首偷偷带在身上。我虽不会技艺,但嫂嫂曾教过我一招,当有人靠近我身子想要拿住我时,我可先佯装逞强,待其不备,俄然以匕首刺其关键。如果我能将这匕首架在何彦的脖子上,便可让金乡郡主放了卫珠。
当我如有所感地抬眼望去,便见一道人影如飞鸿般闪了出去,单手将我揽进怀里,跟着飞起一脚将扑过来的何彦踹翻在地,同他老婆金乡郡主撞做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