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书涯重新持续下行。不过这回他放慢了脚步,一边走一边检察脚底铁条的色彩,固然绝大多数都是普通的乌玄色,但是隔了一段,总会不规律的有一根茶青色的铁条呈现。柳书涯试着轻踩着些茶青色的铁条,每一根都被踩断了。
柳书涯之以是能看清这些,不是因为他手里另有长明灯,而是因为这小道边的岩壁上,每隔几十米,就嵌了一盏长明灯,再加上南诏铁柱底部管口喷出的烈火,使得柳书涯能将四周的环境看得极其清楚。
他竟然跌入了水中!
就在烈火伸开巨口要包裹吞噬柳书涯的那一刻,柳书涯幸运的从铁柱的出口跌了出去。
于此同时,铁柱的顶端也被烧红了,铁柱从上向下渐渐被火烧得变红,柱内通道中的火焰在不竭降落,铁柱变红的部位也在由上而下的延长。
这一推之力极大,如果平时,当可与气愤公牛角斗之力相抗,且不落下风。
但这并不料味着就出险了,一来不知落地处是甚么状况,会不会摔死。二来铁柱下部出口喷出的火焰固然比在管内的降落速率有所减缓,但还是在不竭下沉,只要落地后柳书涯摔在原地不动,那被烈火追上烧死,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柳书涯正这么想着,俄然发明景象有些不对,铁柱仿佛开端有些轻微的颤栗,这类颤栗的幅度在渐渐加大,仿佛产生了地动普通。
柳书涯顺着水流游动了一下,估摸着本身已经分开铁柱喷出火焰节制的范围以后,他尽力的向水面上游去。
柳书涯能做的都做了,至于老天爷给不给他活路,就不是他能摆布的事情了。
他之前在跌落时做的身材筹办和料想的应对体例一概无用,即便如此,他仍然非常安然。
柳书涯手掌触及的东西被他一推便流开了,完整没有给他反推的力道,并且柳书涯下坠的势头只是被减缓,却并没有被反对停滞。
不过柳书涯还是有些迷惑,如此隐蔽的通道里,干吗要设置如此简朴的圈套?既然能来到这里,那么来人定非常人,那里会被这小小圈套所坑?
不过现在柳书涯躲在深水里,非常安然,看着头顶的水火无情苦战,有些隔岸观火的意义。
烈火几近和柳书涯同时来到了铁柱出口处,本来烈火在铁柱内这封闭管道中伸展,蓄势极大,一旦冲出了铁柱内部管口,火焰便开端往程度方向残虐,垂直降落的速率倒缓了一缓,柳书涯下坠之势未停,是以借着冲出铁柱的这一窜改契机,他倒是和火势拉开了一点间隔,没有被火焰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