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两束车灯光晖映而来,秦阮唇角弯起的弧度越来越大,任谁看了都晓得她此时的表情不错。
霍云艽也知是他食言在先,伸手揉了揉秦阮的头发,又碰了碰她的脸颊,有些凉意,弯身把她横抱在怀中,温声道:“是我不好,让我的小狐狸等了这么久,今晚赔偿你好不好?”
过程她是对劲的,乃至非常舒爽,可过后的后遗症让她吃不消。
望着秦阮孩子气的欢畅脚步,文雅甩臂,到处透着娇憨与欢畅,霍云艽情不自禁低笑出声。
美景映入眼中,白日的烦躁情感消影无踪,此时现在她的表情可贵轻松,还伴跟着说不出的舒畅,许是彻夜的轻风过于温和。
这段时候她被折腾的不轻,心底对那事快有些惊骇了。
目睹三爷去追夫人,霍羌与随行下车的暗卫也不远不近的跟上。
就在秦阮筹办风险她才规复不久的腰时,霍云艽抱着她回寝室后,却甚么都没有做。
秦阮回身往回走,她像是夜间玩皮的精灵,又如同突入人间仙气飘飘的仙子。
那是他的女孩,是他的小夫人,更是他追了千年关于追到的小狐狸。
他站在车门前,通俗阴暗双眼谛视着火线被车灯晖映的女孩。
倒也不是享福,只是有些其他难言之隐。
她翻身背对着身后的男人,把恼羞成怒四个字归纳得淋漓尽致。
秦阮闻言,脸上笑容顿住,已经规复好的身材也下认识紧绷起来。
“乖,你先睡不消等我,明天有点累我去泡個澡。”
她等了一早晨的人终究来了。
他薄唇翕动,嗓音温和宠溺:“如此良宵在自家花圃偶遇让民气动的才子,心下震惊喜不自禁,不敢冒然惊扰。”
他面善不显,心中却非常愉悦。
她当然不介怀被霍羌等人看着,毕竟更密切的时候也有过,还不是一两回了,她只是对今晚要产生的事心下有些惧意。
他把人悄悄放到床上,翻开夏凉被盖在秦阮身上,在她不安的目光中,倾身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
轻笑声在温馨的房间响起,秦阮头上落下安抚的手掌,半晌后分开,脚步声随之响起。
视野终究定在对方腕间的那串佛珠上,本就光辉的笑容越加对劲了。
隆冬的夜晚,透着一丝凉意,走在天井青砖石巷子上的秦阮,因四周的防蚊修建质料并未被夏夜蚊虫而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