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愣地望着上方的天花板,目光浮泛,好久才眨一次眼,连思路都难以凝集,好似下一秒就能顿时归西。
染柒不免失了会神,这少年平时懒懒的还好,一旦真正想勾人起来,亦或是,被情/动覆盖时,整小我一举一动透出来的勾引没人能抵挡。
正想从速挽救,就见他微侧着头,嗓音不复昔日懒惰,反而莫名的绵软轻缓,倒显得愈发诡异惊悚,他指尖悄悄摩挲着染柒的后颈,眸子乌黑,吻着她的唇角,轻声,“本来我还想着和顺点...现在看来,仿佛不消了......”
他伸出猩红舌尖舔去染柒脸颊上的液体,温软湿濡的舌尖一勾一划,将本身的东西尽数含在嘴里,随即,他伸手扣着染柒的头,唇抵着她唇,舌尖颤抖,敲开她的齿间,直接将嘴里的东西给尽数送了畴昔。
染柒:“!”
染柒这才回过神,一股难言味道在嘴里伸展,她睁大眼,正想挣扎,没想到,他扣的力度愈发地紧,两人唇间抵死缠绵,染柒呼吸稍重,抬眼之际,视野瞬息对上他深黑如夜的潋滟眸子。
她跪在那,手臂酸麻,板滞了好一会儿,思虑了大半生的人生哲理后,才想起,她应当要先去洗个手,或者说...洗个澡。
黎辞言趴在染柒身上,勾唇笑吟吟的,脸颊泛红,低喘着,明显愉悦,他身上自是也沾到了,忽地,他垂下长长稠密的眼睫,狭长的眼眸流转无尽风情,标致精美的侧脸似妖似魅。
时候早已划过饭点,一早晨房内都伸展着嘤嘤嘤的抽泣声,时大时小,时而锋利难抑,时而闷哼小声抽泣,到最后,声音愈发沙哑不堪。
最后,白白的液体弄的到处都是,染柒的手上,身上,床上,无一幸免...
禽...禽兽不如啊...
也就这么走神的一会儿,染柒身上就被扒了个洁净。
果不其然,黎辞言脸都黑了。
就一眼,都好似能将人给完整吸出来。
少年唇抵在她颈边厮磨,落下一个个艳红的吻/痕,如个真正的妖精般,低声勾引,“抱我...我们本该做这类事的......”
然后,他用本身的行动奉告了她,甚么话该说,甚么话不该说。
美满是双方面的残暴碾压。
染柒早上睁眼时,神采还是阵阵板滞恍忽,面色蜡黄,全部大脱水,跟个濒死垂死的病人般,头发乱糟糟的,脸颊眼角满是泪痕,咬/痕。
这般近看黎辞言的脸,竟是有股惊心动魄的美。
说完后,她心下就先是一格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