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卷的翠绿风暴之间,一道摊开能占满一张单人床的巨大身影呼的窜起,长大手臂拦腰扫断成丛的灌木,葵扇般的手中抓住西瓜大的石头,呼呼砸出,两名侧火线的追击者当即中招。
两百米外,悄悄靠近的一伙人给猛吓一跳,抠抠有点嗡嗡反响的耳朵,再看对方的眼神中,诸多顾忌。
追来的七人看出势头不善,为首者短促的喝令一声,双手持握的锯管霰弹枪顶在肩头,眯眼瞄着越来越近的狼籍草叶轨迹,枪口稳稳铛铛,绝无电影里那些所谓特种兵士颤抖成花儿的内行表示。
下边的大动静停止了,只要微小的嗟叹声偶尔被风卷着送过来,凭经历能判定出,那人离死不远了。
枪火喧腾,爆响荡漾,顷刻间传遍山谷密林,引得各路追兵纷繁瞪眼鉴戒。
山顶上,断崖边,疤脸头头听着下方砰噗爆响,嘴角抽搐显出阴狠狞厉,哼道:“老子都叮咛了要动静小点,那混蛋就是不听话!妈的,如果把后边来的崽子们都吓跑了,看我如何炮制他!”
有人撇嘴表示不屑,在火器面前,统统精神力量都是渣渣,别说老虎了,你就算变成恐龙又能抗住几发大口径枪弹?
吼声如雷,贴着空中隆隆荡漾前冲千百米,正火线的草木乃至都被打击的狠恶摇摆,随即被遍及各处的薄雾给扭曲漫衍向四周八方的谷地,从远处听来位置飘忽不定,久久回荡不断。
壮汉的身材蓦地剧颤一下,迈出的脚步沉重而生硬,噗通噗通,好似用心踩踏空中似的,笔挺向前走出七步,便戛但是止,保持两脚前后跨开的姿势,不再转动。
壮汉承诺的有口偶然,目睹那七人突进到百米摆布,腾的跳下卧牛石,战靴喀嚓剁碎一块风化的石头,大步流星径直向下爬升!
近了,近了,五十米,三十米,二十米!
话音未落,灌木丛边沿呼的爆开一团气浪,一根手臂粗的新奇松木棒好似出膛炮弹猝然射来,正中他胸膛!
“怪物!”
疤脸心下猜疑,凝神驰战役点张望,见闲逛的枝叶掩映间,一个宽广的身影恍忽不定。
十五米!
明显看到翻滚的打击到了里头,如何会不见?
那条手臂收缩的跟纯洁水桶普通夸大,拳头差未几有足球大,一搂多粗的松树干上深陷下去足有两寸深,边沿枯燥树皮全数崩碎剥离,麋集的裂缝呈放射状伸展开来。
门板一样宽身材的壮汉咧着嘴,白牙森森反光,牛眼肆意的扫射火线,看到暴露行迹加快上来的七人,喉咙里收回降落的嘿嘿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