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修被宇文泰一杯毒酒鸠杀的动静传到晋阳时,正逢腊日祭奠。这是一年中的大祭之日,也是家人团聚之日,就连那些犯人也得以在这一天和家人相聚,以后依期而返。

纤长的手撑住额头,他不由收回一声感喟似的沙哑低喃,“小婶子……朕,这辈子最不悔怨的事就是救了你和先帝……”

关中诸将看在眼中,只觉天子涓滴不以逆伦之事为诫,心中对他更是不耻。有几位性子暴躁的将领干脆劝说宇文泰干脆换个天子,免得将来养虎为患,甚么时候被狠狠反咬一口也说不定。

英娥不着陈迹地打量了他几眼,这几日不知高欢心中存了甚么苦衷,仿佛又在找甚么人,一向都有点神不守舍的,明天看起来倒是与平常无异。

小黄门定定看着从天子唇角边流下来的乌黑血迹,眼中充满了惊惧,整小我都仿佛被吓懵了。

元修冷哼一声,眉尖微挑,“如何,连你也敢管朕?是不是朕连喝点酒的权力都没有了?”

元明月的惨死让他大受刺激,落空了以往应有的便宜力。固然他还不敢和宇文泰公开翻脸,但平时言行间较着透暴露对宇文泰的恨意,乃至常常当众拉弓引箭,或是踢昭雪子,宣泄着本身心中的气愤和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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