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立在竹窗中间,看着内里连缀的细雨,站了好久,低头亲了亲知名指上的玉戒,然后回身出了房门,连伞也没撑就往竹林深处行去,待走了两刻钟,一间雅静的竹屋呈现在面前,翻开竹屋,转进寝室,那柔嫩的竹床上躺着一人,那人剑眉星目,身材颀长,只是神采有些泛白,不晓得是睡着了还是昏着。

“记着你明天说的话,如果叛变了本殿下,你要晓得本殿下可向来没有皇兄那么好说话。”伸手捏住杜鹃的下巴,二殿下邪笑,“不过,你倒是真长了一副不错的皮相。皇兄交代你的事也好好去做,只要一条,正元帝阿谁小鬼头你就少操心了。”然后靠近杜鹃,和顺的气味骚弄着杜鹃敏感的耳后,“本殿很看好你哦,放心吧,本殿的床上会给你留一个位置。”

“小五,你老是这么沉不住气。”四少微微一笑,转头问那一向沉默不语的人,“你如何看?”

登徒子心底嘲笑,没有见地的女人,真是可悲。

不幸的正元帝,气若游丝,指尖堕入对方肩背的肉里,惹来对方更凶悍的进犯,“你可真是只野猫啊,这么猛!”

狠恶进犯的身材蓦地一顿。

“气死我了!三哥!他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我们自在了,今后今后不消再去管甚么阮氏家属,让他们都自灭自灭去吧!”说罢,还不解气,“你说我如何就这么不利?轮到我保护的时候恰好赶上这么个贱种,哼!”

这该死的混蛋,公然是禽兽!

这皇宫里竟然另有工夫毫不在他之下的人?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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