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妃,我们但是奉了大汗的命,前来将你兼并的属于大妃的嫁奁送回王帐的,看在我们服侍您一场的粉儿上,还是不要难为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吧!”一个结实的燕国仆妇冷着脸说道,劈手将苏茉儿手里的布料抢了过来。
“元海,你最不该该的,是把我的大妃给赶出了王庭。”元烈长叹道:“莫说她的罪名本就是莫须有的,即便是她犯了天大的弊端,也轮不到你来指责于她。”
“元海,明天如此对你,你可有不平?”元烈一扫刚才在大帐中的冷冽,语气轻缓地问道。
“十郎任凭大汗差遣!”因为还穿戴盔甲,元十郎单膝跪地,给元烈行了一个军礼。
“这都是我的,我的东西!”她就像是一个守财奴,两只手抓满了精美的丝绸布料,屁股上面还死死地压着一个紫檀木嵌螺钿的妆花匣子。
“本汗命你将左贤王请回王庭,另有那些投奔大妃的军士们。”元烈叮咛道。
元烈的话,如炸雷般在元海的脑袋里炸响,他更加深地低下头,恭敬隧道:“臣罪该万死!”
措置了各种狼籍,元烈信步走出了议事大帐,招手让右贤王陪在本身身边一起走在冷僻的王庭中。
“右贤王元海。”措置完苏沐驹,元烈的目光投向了元海。
“你们拿走大妃的东西我不拦着,可这匹料子是大汗客岁送给我的啊!”苏茉儿纵身扑到了那仆妇的身上,一把抓住一匹嫣红色的鲛绡纱,急慌慌地解释着:“这真的是我的,我的啊!”
“臣谢恩!”元海偷偷舒了一口气,对着元烈深深叩首,踉跄着站起家回到了他的坐位。
“王叔啊。”元烈转向元赐,语气更加和缓,乃至嘴角还带着温暖的笑意,只是看向元赐的目光冰冷如初。
“哎,这我们可就不清楚了,等我们回过了大妃,若果然是大妃赏赐给您的,到时候再还给您不迟!”捧着紫檀匣子的仆妇笑道,一点没有将那匣子留下来的意义。
“您老年事也大了,也该保养天年了,今后后啊这王庭中的琐事就不劳烦您操心了。”元烈满脸的笑意,仿佛是在跟自家人唠着家常,但是话里的意义谁都明白,元赐是完整被赶出了烈焰王族的权力中间了。
苏茉儿看着那装潢得低调豪华的紫檀匣子,想起内里满满的一匣子鸽子蛋大的上好东珠,不由得肉疼。
毕竟他右贤王的名头是保住了!不就是闭门思过吗,到底好过了被摈除出王庭。
“老臣在。”元赐颤巍巍地站起来,满满走到大帐中心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