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鹰只觉胸中热血沸腾,一股与存亡兄弟并肩而战的斗志油但是生,他大呼一声跃上城垛,仗着防弹背心和牦牛皮甲的两重庇护,居高临下的双刀持续劈出,刀刀有如雷鸣电闪,势不成当,一口气将冲上来的七八名敌军尽数劈得鲜血飞溅的落下长梯。
“甚么?”南鹰几乎不能信赖本身的耳朵,脱口大呼道:“就在这里?这如何能够呢?如此众目睽睽之下……”
“将军固然技艺高强,又有宝甲护身…….”那人得意的一笑,顺手扬了扬手中闪着异光的长刀:“这柄刀但是涂了剧毒的,只要划破将军一丝血肉,便已经充足!”
“呸!”他狠狠向地上啐了一口,不屑道:“韩遂那蠢才见攻城不下,竟敢派人前来于乱军当中行刺,真他娘的有出息!”
那敌军偷袭无功,亦是满面惊诧,待瞧见南鹰破开的皮甲裂缝中仍有甲衣防护,这才敛去惊容,不开口的嘲笑。
鹰刀划出浑然天成的奇妙轨迹,生出一往无前的惨烈气势,向那敌军当头砍落。
“对了,你说这些大车叫轒辒,那是甚么?”南鹰的心神又回到面前那些不竭逼近的怪车上。
轒辒:注音为fenwen。出于《孙子.谋攻》中的“橹,轒辒”,应为盾牌式的四**车。曹操曾注解:橹,大盾也,轒辒,轒床也,轒床其下四轮,从中推之至城下也。
一名刺客俄然象烧红的大虾般弓起了身材,一支从下而上斜插而出的长矛,将他全部身材串了起来。
“将,将军!”张节收回低低的呼喊,南鹰仓猝将耳朵凑在他的口边:“能为将军而死,快哉!可惜只能为将军死一次,宜阳…..宜阳的兄弟们交给将军了!”
“好兄弟!”南鹰哈哈一笑,他劈面一刀劈去,将第一名从城垛后冒出头来的敌军劈到手舞足蹈的掉下城去,仍然有暇回身道:“传闻这些敌军都是精锐,可敢与本将一比高低!瞧瞧究竟谁杀很多?”
“不会吧!”南鹰惨叫起来:“你千万不要奉告我,神仙两日以后不来啊!他这一改主张不打紧,我可就真要跳城他杀了!”
而城上的汉军将士们更是相顾失容,布衣们尚且重信守诺,身为主将天然更当一诺令媛。现在,将军当着两军数万人马公开赌咒,一旦两日以后没有天谴来临,那么南鹰只要两条路能够挑选,一是当众应誓,自裁身故,二是身败名裂,为天下人所嘲笑!
张节瞧得大惊失容,正欲不顾统统的冲上前来,俄然一柄长刀刺入他的小腹。他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