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番外之容画(一)[第1页/共4页]

她怨啊,怨他更怨母亲,她何尝不晓得这就是母亲的计。她为了容家的繁华,连独一的女儿都要算计,容画心寒啊!

“累吗?”轿帘外磁性而降落的声音问道。

她早就回不了头了。

“她”当然情愿嫁了,母亲设的这个计,为的不就是让她嫁吗!

“我是你老婆,现在是,今后也是……”

侯府人早便等待了,伴着响彻六合的锣鼓之音和纷繁嚷嚷的道贺之声,容画如牵线木偶被人接下肩舆,经了一系列的礼节入了正堂。

二人一躺一坐,沉默很久。赵世卿看着小女人,他也有点悔了。她真的就是个小女人啊,她才十五岁,可他已经三十二岁了。如果他和柳氏第一个孩子没有早夭的话,也就像她这么大吧,可他竟然娶了如许一个小女人……

可与其说是安静,到不若说是心死。

“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二人已经结婚了,这究竟窜改不了。今后的日子我会照顾好你,尽量赔偿吧。”

路途颠簸,不晓得走了多久。想必应是晌午,封闭的肩舆更加地闷了,一身繁复吉服的容画开端出汗,可她还是抱着青瓷宝瓶,一动不动。

将来的路,容画不清楚该如何走,但她明白一件事,她再不会转头了,也回不了头了……

“我为何恨你?世子爷你不清楚吗?”容画幽怨道,“当初我走错房间,你将我抱住,是因为你错把我当作亡妻,可厥后呢?我向你表白身份,你酒醒腐败之刻呢?我母亲和姨母入门之时呢?你明显已经认出是我了,可你还是不放开!她们从游廊走到正房,那么久的时候我求了你三次,你却无动于衷!世子爷,你敢对天发誓,你那日不是用心的吗!”

容画失神地望着,俄然一双熟谙的方头靴尖映眼而入。她下认识抬了昂首,盖头边沿又高了半寸,她看清了整双鞋,另有玄青鞋帮上那只小小的玄色秋蝉――

赵世卿俯视坐在床边的新娘,繁复精美的凤冠下,容画竟是粉黛未施。大婚之日,她眉未画,唇未点,却仍然美得惊心动魄,倾城倾国……也冷得让民气寒。

“醉了?那你为何不一醉到底,为何还要提出娶我!”容画走到他面前,几近是吼出来的。

等了半晌,轿中还是没有声音。

赵世卿回身时,容画已经退去了嫁衣。她再次躺回床上,不过此次她朝里挪了挪,只占了拔步床的一个小角落,大半个床都留给了他。

这是一整日来她第一次给他回应,赵世卿长舒了口气。可容画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眉心顿时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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