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不怕,有婶母为你做主。他们萧瑟你这么些年,今儿非给你讨个说法不成。”
见老太爷颌首,韩氏心惊,佯做沉着道:“没有证据,说这些都没用!”
大黄性寒,泻火凉血药性极猛,风寒体虚之人是万不能食的。耐久服用不但会废弛身子,更有性命之忧。
还是秦晏之体味她脾气。可也是,毕竟跟着容嫣叫了她五年的二婶母。
现在,堂上一时寂静。
闻言,韩氏完整崩溃,再没看堂上人一眼木然跟着下人去了。
“讨说法?好啊。”容嫣哂笑。“这便是您讨来的说法?让我重回秦府持续被萧瑟,做驰名无实的少夫人?你还真是会算计,是嫌我罪遭得不敷多吧。”
郡君忍不住问道:“翊哥儿,你这是……”这是跟了她这个嫡母多久了?!
“算了,之前的事都畴昔了,我就是想问问今后。秦少爷您到底如何想的,可还能与我们容嫣过下去……”
人如果掉进钱眼里真是捞都捞不出来!容嫣已经无话可说了。
容嫣一口气将压在原身心底的话都道了出来,畅快淋漓。
容嫣冷目看了眼万氏,眸中是怒怨翻滚,可眼下不是闹开的时候。自家人面前如何都行,但丑不能丢在内里,特别是秦家面前。她安静道:“二婶母,已经到了这步我们回不去了,您不必再为此操心,咱回吧。”说着,她低垂眼皮道了声“打搅了”回身要走。
二爷秦敬修提任浙江巡抚,公事在身故而没回。这些万氏都传闻了,可她就是要喊, 她得把气势做足了给他们瞧瞧。做了五年的亲家, 向来都是容家这帮“蝼蚁”低声下气地仰其鼻息, 今儿好不轻易得了理,还不得把腰杆子挺直了。
“真的。”容嫣淡淡道。“我不但要给,我全都给您留下,您要不要啊……”
“哼!”韩氏不屑哼声。敢情今儿耀武扬威地是为了这个,想把人再推返来?这和离的女人便是泼出去的水,真是异想天开!
韩氏讽言道了句。容嫣乜了她一眼,只当没闻声带着万氏要分开。万氏哪肯走,对着韩氏叫道:“甚么叫公道!我们家嫣儿被你们迟误五年,好好的女人被你们毁了,想就这么撇得一干二净?没门!”
万氏斜了她一眼,进步了嗓音。“昨个莲嬷嬷又来了,郡君到底还是舍不得我们嫣儿。”她一字一顿,“郡君”二字咬得极重。见韩氏气得神采忽黯,她鼻孔里哼声,又对秦晏之道:“嫣儿与郡君再亲,这也是你们伉俪二人的事,还得你开口才好,你也晓得我们嫣儿多在乎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