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倚晴嘟着嘴,手上既没软鞭,打扮又不似昔日明艳放肆,现在她站在昭云面前,莫名的心虚,又莫名的愤恚。
遵循法则的没有获得喜爱,反而是莽鲁莽撞的容倚晴捡了大便宜?
昭云笑眯眯的看着她,“好呀,那我明天就收你为徒,容倚晴,你不需求比试了。”
昭云目光澄净,倒是笑了笑,“是你干的功德啊。”
魏明织内心很愤怒的骂了句,没出息的东西!和她杠呀!和她吵呀!之前的气势都被大风吹走了?!
她容倚晴是谁,昭云又是谁?
她要成为大师的门徒了?
“……”
不过此时倒没人笑话她。
昭云的视野悠然转到她身上。
看她一副风中混乱的模样,昭云宠溺一笑,“明织,还想不想名动玉京了?”
这个小娘子,心眼当真小的很,我做月朔,她便做十五!
容大蜜斯跪的决然,神情亦决然。
看着她跪倒下的身姿,看着她头上精彩亮眼的金簪金饰,昭云岿然不动的坐在上位,接过魏明织递上来的拜师茶,声音漂渺。
“好吧,做错了事要被罚,容倚晴,你想拜我为师吗?”
“想。”
这么一想,她更委曲了。
是她疯了还是我疯了?
容倚晴内心美滋滋,满脑筋想的都是唾手可得的盛名和冒着金光的前程,早就忘了她和便宜师父的爱恨情仇了。
宁菲菲急了,大师都这么问了,魏明织你是不是傻?还不吱声?
一个乡野孤女,要不是仗着有皇上金口玉言,谁奇怪理她?
的确脑筋有病啊!
怂巴巴的容倚晴张口想说几句减缓氛围让人谅解的话,魏明织的话就和大风刮来似的,糊了她一脸。
扑通一声!
那还要不要比试了?
魏明织公开里撇撇嘴,好个大师,一言一行半点不获咎人。
我能说我刚才腿软了吗?
“嗯,法则未变,只不过合作小了,你们要尽力啊。”昭云的话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刹时将世人的重视力转移。
昭云温温轻柔的看着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