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方九岁的容敬业小小年纪养了一身纨绔病,“如何样?小草子,你服不平?也不看看本少爷是谁,是你惹得起的吗?”
高大苍翠的古树前面,昭云那张脸显得格外安静。
非论容敬业如何呼喊,那些人都不敢上前一步。
实在是被青草吓坏了。
他看着院长目光里的清冽与安静,到底是攥了攥拳头。
东南角,画秋林。
青草咬牙切齿的喊出这句话,一身是劲儿,杀气腾腾。
陪在容敬业身边的,多是一些旁支后辈,家世没有容家好,更没有容敬业这般荣幸,有个掌管画院财务的老爹。
青草骑在容敬业身上,拳头挥动着,此时的容敬业浑身脏兮兮的,鼻青脸肿,眼里暴露惶恐。
他甚么都没有做错,他美满是遵循娘叮咛的,不要给院长添费事,不要给任何人添费事,他不添费事,可别人招惹他如何办?
要论打斗,还是村庄里的孩子更耐揍。
师父这是明摆着向着阿谁青草,想起容敬业喊得那句‘院长大人是王八’,不说别人,容倚晴就忍不住想给这孩子两巴掌。
凭甚么他要被欺负,凭甚么这些人瞧不起他?
“重巍画院招收的多是繁华后辈,你是哪根葱,仗着和我们那位小院长有同村之谊,就敢走后门?不要命了你!”
短长的让人健忘她是名女子,年仅十三。
“我没有走后门!我是凭真本领考进画院的!”青草脸朝下,声音气愤沉闷。
“你不过是个乡野小子,爹娘都是地里刨食的,你有甚么真本领?”
昭云沉着的看着面前这个孩子,“厚土,带路。”
那只脚被挪开,青草抬开端,浑身酸痛,脸上的污泥带着鞋印子,毫无不测又引发世人大笑。
青草的脸被踩进泥土地。
一大一小,视野对撞在一起,昭云朝他和顺一笑,刹时抚平了厚土心中的不甘和暴躁。
正如师父的画,会将人的情感放大,在她手上,凡事都能达到一种诡异的极致。
“我看谁敢过来?!”
“你要放过我?我还不放过你了呢!容敬业!今儿个我青草要没法打的你跪地告饶喊老子,老子跟你姓!”
容倚晴内心有点急,拿不准师父是如何的态度。
“哈哈哈哈快看,这小子傻了,这小子傻了!”
可爱!
厚土有些害怕,又扛不住心底的崇拜,点头道,“是!院长大人!”
“那你放开我。”青草道。
“是呀,本小爷又不是不讲事理的人,欺负了你,天然要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