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所谓的风骚才子,在柴天诺这当世大儒将来贤人面前立时化作一地尘,不管辞吐学问,说是差之千里都是轻的。
毕竟是见过世面的神祇,便柴天诺将将表示她也看得出远非平常之辈,不过说到这里,敖云嫣倒是想起一个题目,忍不住开口问:
“以你年事当答允欢膝下,怎地却在这处承了神位?”
“......那是某的后辈徒孙,归去我定会叱骂与他,至于这些点心,因为过几日我便要远行,算是些许贡献。”
敖云嫣内心狂喜,扯着柴天诺袖子便是一通问,便是礼节都顾不得了。
“袁家人所说可有差池?”
“叔叔还未道出姓名让云嫣晓得呐。”
“清河露翠玉,秋打枫叶红,小径沐山雨,洗后更缤纷。”
柴天诺与她再斟茶,先指指她嘴边点心沫子,然后便把袁家人上山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轻声问再次变得泪汪汪的敖云嫣:
“此茶乃是距巫山不到百里处七星山所产野茶,春夏时饮过于厚重完善清爽,秋冬倒是正和时宜,润肺润心,强身健体。”
“七星山风景美好灵气实足,不过那边有个道观,主事的老道吵嘴了!”
柴天诺大笑点头,这般小后代的神态,真的像极了三娘另有桃花,也不知这多少年畴昔,女儿们现在如何了。
敖云嫣越谈越是敬慕,便心中本来的凄苦也是淡了很多,毕竟是错付,毕竟是错看,却把顽石当了璞玉。
听闻柴天诺之言,敖云嫣用袖子抹了把脸,撇嘴抽泣的说:
其随母亲,喜的便是人间笔墨风骚,不然也不会短短三日便被袁举人夺了心。
“嗯~!”
说罢柴天诺轻挥手,敖云嫣身下水汽立时消逝一空。
“如果龙王殿下见你如此模样,岂不肉痛?”
敖云嫣诧异的瞪起明眸大眼,柴天诺晃晃手腕笑着说:
再饮一口,本来满脸凄苦的敖云嫣忍不住欣喜的说。
“小小年纪,设法怎能如迟暮白叟般苦楚?”
“既是家父至好,云嫣倒要称呼声叔叔了。”
能把惜若性命的储物手镯相赠,相互间友情必定深厚。
一见乌黑油亮的储物手镯,敖云嫣立时笑了起来,面前这位还不着名的大先生,必是父亲至好。
敖云嫣用力点头,倒是对柴天诺所言身份没有半点思疑。
“先生,便那老道的抠门,他为何与你这般多的点心?”
谈完文章策论谈诗词,谈完诗词谈文解,柴天诺倒是感觉有些诧异,真是未曾想到,身为神祇的敖云嫣文道功底竟然不浅。
敖云嫣一遍嚼着点心一遍点头,泪水哗哗往下贱,看的柴天诺失实有些肉痛,如果三娘,本身怎舍得她如此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