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是何出身？”
说到这里，螭龙无垢冲柴天诺俯身施礼，当真说：
柴天诺挥挥手，青鸾取出一枚朱果与螭龙无垢服下，本来近乎致命的伤势很快好转。
何为归墟，列子有载，八紘九野之水，天汉之流，最后会聚到的无底深洞便是归墟。
“何如无有任何眉目，无垢本身本领陋劣，因果更是抓不住半分，若非先生亲至，恐遥遥无期。”
螭龙无垢吃惊的问，柴天诺与一旁说：
“我将一复苏便身处幽海深处，由诸多散碎意志聚合而成，之前并未有影象存在。”
“自数年前获得大药，日夜里识海尽得先生留识教诲，当时便发誓，定会将先生遗骸归返。”
“……便这里，自打认识复苏就有个声音与我说，必然要尽快生长，汲取万灵身魂，待哪日可挥手斩破幽海天幕了，便去归墟，那边有真正的我在等候复苏。”
“大能，我”
“真正的你是何物？”
本来庞大的身躯敏捷缩小，所谓的左券因果随众存在的耗费消逝不见，终究只余一双眸惊骇的人鱼，化作冰雕趴伏在地。
师父这不是明眼说瞎话嘛！
便如此大事，一件可称叨天之幸，第二件便是必定，螭龙无垢出身，定然有超乎设想之处。
经脉乃至血肉都在流失，残剩的部分正在化作浮泛岩石。
“不知，只是模糊间有感，那边，便是我真正的归属。”
在尽是稠浊血脉的墟地呈现纯血螭龙本就不成思议，在受了人鱼誓词的同时又获得本身真身遗骸，定然有其启事！
“这是……”
“怎会如许？！”
“人鱼把本身的神魂赠与你，已然洗涤洁净，倒是一份无上大礼。”
“大能，多年前我”
“天然，我螭龙无垢这辈子最值得高傲的，并非同一群岛，而是言而有信！”
“螭龙无垢，你真的筹办实施左券？”
想到这里柴天诺冷不丁想起绿萍儿，模糊记得有个说法，绿萍儿便是一方天下的海眼，万千水灵，皆为其所出。
“山舞银蛇。”
柴天诺再问，人鱼考虑好久，眼神有些浮泛的说：
柴天诺语气安静地说，螭龙无垢先是一惊，紧接恍然点头，若这般说来那便对了，印象中某些恍惚的画面渐渐清楚。
“与他们来讲，活着便是蒙受无穷尽的折磨，便是转世循环也入不得。”
“莫这般看我。”
人鱼望着螭龙无垢当真的问，眼中已无血水流出，可本来灵动的眼神却在渐渐固化，变成一对有些通俗的宝石。
柴天诺眼角微跳，这话牵涉的东西便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