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说得对,哈哈哈。”
不过一进堡子,步队便引发了颤动,先是那二十位妇孺,再就是血淋淋的胭脂兔。
擦掉额头汗水,军功官接着往下看。
三个管帐同时比划了个二,看的柴天诺直咧嘴,真是二到了顶点!
十颗脑瓜子不断流血,把胭脂兔浸了个通透,再被阳光那么一烤,味道就别提多难闻了。
军功官咧嘴点头,带着五人去找管帐取钱。
柴天诺掏掏耳洞,指了指那句话的下边,有两个小小的字,未兑。
“玄天五年晚春,边城卫甲三营伍长柴天诺,于土木堡西北两界河边浴血杀敌,救百姓二十,斩草原鞑子十一,一战!”
堡子里的民政官员带着妇孺们走了,柴天诺几人乐呵呵的去军功官那边录功。
四人喜笑容开,一个月军饷五百钱,今儿出去这一遭,悄悄松松抵了一月的支出,不错,相称不错!
“玄天五年春,哦,是你来时产生的事?”
“彼其娘之,这他娘得数到甚么时候!”
“嗯,月前的事儿了。”
“银子本来就少,你们想也没得给!”
一名头发斑白的大什队长,抚胸单膝下跪,冲穿戴墨黑全甲,面孔也被面甲挡住的将军行了一礼。
柴天诺翻了个白眼,军功官点点头,用专门的录事笔,当真在军功录事牌上写道:
“你没看错,牌子也没记录错,你再看后边,银子还没兑换呐。”
“伍长您渐渐数,我们乐呵乐呵去。”
柴天诺摆摆手,军功官这才反应过来,算了两遍后,有些吃惊的说:
便是那五支碎裂的破甲锥,也让他们找了出来,整齐的摆放在尸身旁。
军功官点点头,读起了牌子上的记录:
“这话说的,军功录事牌有敢造假的?”
步队有妇孺拖累走的很慢,申时过半才赶回了土木堡。
老不死大罗小罗另有小袄子,和管帐们用过秤的体例很快盘点出五百大子,乐呵呵的回身便走,成果让柴天诺一句话吼了返来:
军功官额头上刹时出了汗,柴天诺翻了个白眼:
“还是柴头敞亮,您放心,我们就把兔子当祖宗,一准把它服侍舒坦喽。”
“不可,您等下次再换?”
“玄天五年春,武秀才柴天诺,于山北浴血杀敌,救同袍七十三,斩、斩彼苍匪众八十一人,也是一战?!”
“我说大人,咱别谈这些旁支末梢好不好,从速带我去取大子儿!”
“这么穷,连九十一两白银都拿不出来?”
“禁军丙二营给的。”
“乐呵个毛,先帮我把兔子洗刷出来喂上好料,豆料鸡蛋给足了,返来每人二百大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