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名将官上前,帮着柳燕城把卷轴缓缓翻开。
“这杀,是必然要杀的,并且,要杀的干脆,杀的判定,杀的,一干二净!”
“两位相公,实在,有位人选,乃是对于那些隐族的最好挑选。”
老钟相公笑呵呵的说,自有侍从上前收起书画,寻一日光照不到的地界挂起来,渐渐阴干。
“冰霜正惨凄,终岁常端方。”
明眼人皆能看出,此画暗喻两位相公,诗画所指,震惊心弦。
两位相公与其他将官齐齐看向柳燕城,柳燕城笑着说:
“如何清的洁净?”
不懂的也能瞧出画作养眼,反反比街头画师强很多。
种师庸有些迷惑,既已下定决计洗濯,那还能有何事难堪。
“用银子做画坠,这还真是少见,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一名将官猛挥手,其别人皆点头,这些常日里不显山露水的隐族,已完整成为西北毒瘤。
“这可不是普通的好,柴大郎的画,已经破了技,触及了意的境地,真没法设想,这是一名将将十七岁的武人所作!”
“其他皆好,唯独西北大族之事,不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