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阎立本的神采,已经变得极其狰狞,这家伙抡起手掌,狠狠地打在了康建生的脸上。
“龚科长,我在查验科干的好好地,为甚么要把我调到刷漆车间?”
中间的几位农机厂的病友,看着康建生被阎立本他们架走,也觉得是要问甚么事情。
康建生为人豪放,更喜好喝酒抽烟,他干的是堆栈收料员的事情,那些来送料的停业员,个个都很喜好喝酒抽烟,每一次他们来送货,都是扔下几盒卷烟,要不就请堆栈的保管员们吃一顿。刚一开端的时候,康建生不敢抽他们的烟,喝他们的酒。但跟着时候长了,仓储科和采购科的职员常常和那些停业员在一起喝酒用饭抽烟,再说,他们送来的质料,都是合格产品,又看到大师都常常去和他们一起用饭,康建生也就去了几次,收过他们的几盒烟。
康建生晓得,有些事看起来是小事,但如果被人当真的究查下来,这些小事就会变成大事。
现在,悔怨已经没有效了。
于宝同笑道:“今后再喝酒的时候,还望欧阳县长部下包涵,别再把我喝趴下了就行了。”
警车快速的开向金桥派出所。
一种不好的感受在康建生的心头升起来。阎立本来干甚么?这个家伙但是厂长季光宝的贴身打手和喽啰。他在农机厂,仗着本身是保卫科长,横行霸道,无恶不作。
李敏顿时肝火万丈,她死死地盯着龚守军道:“我丈夫的腿断了,你们竟然到病院抓了他,你们真是丧尽天良。”
康建生一下子趴到了后坐位上,本身的左小腿,被碰了一下,顿时钻心的疼,让他惨哼一声。
康建生被阎立本这一掌打的晕头转向,眼冒金星。他两眼瞪着阎立本,大声道:“阎立本,你为甚么打我?”
“啪!”
欧阳志远和于宝同,都笑了起来。
康建生吓了一跳,看着阎立本道:“派出所的民警?我又没犯甚么法?有甚么题目要问我?再说,我现在小腿被砸断了,又不能走路,我如何跟你们走一趟?”
欧阳志远和郭明刚一进厂,农机厂的门卫就把电话打到了季光宝的办公室。
欧阳志远站起来笑道:“呵呵,不会的,明天我就会还不来。感谢你,于局长,今后有甚么事,固然开口。”
李敏一听,顿时吓了一跳道:“甚么?你说我丈夫在派出所?他不是在病院吗?”
“是……”
阎立本走进了病房,一脸嘲笑地看着康建生道:“康建生,这两位是金桥派出所的民警,有一些题目要问问你,跟我们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