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长得有点凶,并且不管是行事风格,还是穿戴,真的一点也不像和尚。”
“那我只好冲犯了。”
“如果以天下换她,师父能够做到?”
听到墨含的话,安柏倒是一点脾气也没有,长得有些凶神恶煞的脸配上悲悯的语气,如何听如何奇特。
“和尚?”
听到青书的话,安柏忍不住摇了点头,随即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青铜的带着链子,上面缀着一个圆圆的东西,收回清脆的滴答声,在青书的面前一晃。
“我与霓裳无缘,强求必然不得善果?”
青书微抬了一下眼眸,放动手里的书卷,看着安柏,开口说道:
“你还是走吧,孤说过,逆天而为,孤就要看看,不得好死究竟是甚么了局,师父你若无事,便走吧。”
安柏倒是浑然不在乎,只要能留下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他不会在乎别人如何看他的。
青书看着安柏,将手臂伸了出来,看着本身青色的血管上有甚么东西在涌动这,眸中一派淡然之色。
“痴人。”
安柏一身败落的粗布麻衣,还缝着补丁,本来光滑的头现在也长出了一茬墨色的头发,脖子上还挂着一大串的佛珠,这一身打扮看上去有些奇特。
“那我就去问问王爷,走吧,时候不能担搁了,母蛊如果死了,就没有效了。”
“母蛊已经出来了,端畴昔便能把子蛊引出来了。”
安柏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宫晟,声音带着一丝迷惑和摸索的开口问道。
“执迷不悟,徒增悲怆,太子殿下现在真龙气象以弱,恐此下去,便是无缘九州。”
安柏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微微摇了点头,看着他开口说道,这世上总有痴人,而他又何尝不是呢,执念,痴情,老是魔障,却又甘之如饴。
安柏行动敏捷的将一罐子盐洒在了生肉上面,随即便将一旁的柴炭灰洒在了青书的胳膊上,将其包扎好,看着宫晟开口说道:
“取不出来,除非我死了。”
“师父说的话有很多,不晓得你指的是哪一句?”
“请。”
“东周战乱四起,如果此次我医治好了王妃,不晓得可否在这儿小住一段时候?”
“甚么人?”
“你想让我解蛊?”
“太子殿下,半年未见,别来无恙?”
“还是凡逆天而为之,轻者,悔怨毕生,重者……不得好死”
“过分固执,真龙之相也是结局不好?”
“是甚么和尚?”
“女人,我与你们阁主也算是旧了解,无妨通秉,只说是安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