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良早已经放下了酒坛,正在大快朵颐。他向来主张有福纳福,绝对不能委曲了本身。好不轻易有吃的,他也不在乎是谁送过来的。只要不是花娘,甚么都能够。这时候听到夏翮说这个,怔愣着抬开端来:“我才方才开端吃呢,开甚么打趣。”
“谁留给我的?”
“别说了。你是夏家家主,天然有资格对我们冯家的事情说甚么,但是我和花娘之间的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如果能够,我只是不想她做家主。想让她还我们一个冯家。”冯良直接打断夏翮的话,他不想再听下去了,他怕听到最后本身会忍不住对夏翮脱手。
冯良面无神采道,“你固然常常来缥缈峰,但是现在术师大会将近,按说你应当在玄天宫才对,但是你来了。你来找花娘筹议了甚么事情吧,我不晓得你们想做甚么,我只想说,你们夏家的事情,别老是让我们冯家流血捐躯。”
“好,我等着你的答案。”
“没甚么,它是一只妖。我怕会被你们杀了。”
夏翮也不在乎,本身也喝了一口。冯良向来重视本身的仪表,现在这般失态,必然是内心难受。林帆本想劝他别空肚喝太多酒。可转念一想,他情愿喝就喝吧,人有愁,才会想要酣醉一场,醉了,说不定就会放开了。
夏翮怕他要带酒进藏书阁,刚要伸手去拦,就发觉到身后一阵寒意,还没来得及转头,后脑猛地就遭到一记重击,身子晃了晃,一头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