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静苦笑两下,就这么被小丫头拉着走了。
阿静浑身又震了一下,伏在地上恭敬喊了声:“王爷,奴婢在。”
整整两天,从童玉青被送到七王府起就没见过成子睿。要说冷着她,却甚么好东西都往她这里送。要说宠着,却又从未露脸。
小丫头抓紧了阿静的手,再问:“莫非她还是一句话也没说?”
阿静把洗洁净的葡萄递到她的手上来,见她没接,就直接揪了一颗放进本身的嘴里。
“王爷,奴婢从王妃那边返来了。”
因为之前的事情,竹云对她早没了之前的客气,就算是过来服侍也是冷着一张脸,从未有过任何的神采。唯有阿静,常日里总能捡些闲话给她说说,也不管她理睬不理睬,归正就必然要把胸腹里的话说出来才感觉舒畅。
……
成子睿回身进入书房,接着便闻声他说:“出去。”
“王爷,是奴婢。”
阿静点头,“还是一样,整小我也没甚么精力,两日来就只是麻痹的用饭喝药,这么悠长下去可如何得了。”
“姑……王妃本日快到中午才起,起来后只喝了一碗清粥……”
骆衡急声道:“王爷,这……仿佛是有人在助我们。可再好好想想,又更像是在给我们下套。”
“阿静?”
阿静扯了下嘴角,“我要归去了,一会儿姑……王妃跟前没人服侍,竹云姐姐会说的。”
阿静垂着眼眸,点了点头。小丫头松了口气,带着阿静就进了凉亭。
固然童玉青没搭话,却老是成心偶然的往阿静的身上看,只要阿静靠近,她更是留意,可却再没闻见过那一日的味道。
一时候,太子好上了天子后宫妃子的事情弄得天下皆知,天子大怒,可也不能把天下人都给杀了。一气之下,天子一道圣旨下了太子的储君位置,再把太子压入天牢,或赐死,或放逐……
就在宫中大家觉得这事儿就这么算了的时候,都城街巷俄然传起了一首儿歌,说的就是宫中的这档丑事。
小丫头苦着脸,急得都要哭了。“每天如此,我如何跟王爷交代啊!我现在一看王爷的脸我就惊骇,上午我去回禀的时候,王爷就已经活力了。”
成子睿扫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两个丫头,淡淡开口。“退下吧。”
成子睿一言未发,却充足叫人胆怯。小丫头晓得他在等着下文,只能硬着头皮说:“奴婢去的时候正闻声王妃与人说话,奴婢恰好把在王妃跟前服侍的阿静给带过来了。”
骆衡焦灼的神情顿时冷了下来,抬脚就往外走去。阿静觉得是成子睿出来了,抬眼瞧见骆衡这般神采,顿时吓得小脸儿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