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面讽刺道：“你健忘了，我们已经死过一次了，如何能够再死一次？真是蠢货！”
但现在的情势是马面的脖子被苏衍掐在手里，马面也没甚么抵挡的余地，冲着苏衍讪嘲笑了一下，然后道：“豪杰，我这就在前面带路！”
这些溺水的灵魂扭曲地叠在一起，数量难以计量……
河水川流不息，闪现诡异的紫色。
等身材全数化作丝丝缕缕的玄色气味飘散以后，本来穿在身上的铠甲也叮叮铛铛地落在了地上。
“这是鬼域路，我们要去鬼门关！”马面已经完整吓傻了，“豪杰别杀我！我晓得的都奉告你！”
马面面露难堪的神采，正要说话就看苏衍悄悄一个旋身，就变成了牛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