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到尾都没见过那些人,他们一向是电话和我联络。"
"你俩,在这里挖个坑,坑不消很大,只要能把他站着塞出来就行,也不消很深,只要能埋到他肩膀就行。"我对小六和山鸡说道。
我转过甚来,很有兴趣地盯着李风的眼睛。
我没等汪龙说完,就抬手禁止他不要再说了。
"李队,我兄弟脾气不大好,你包涵。现在,我的题目,你想起来如何答复了吗?"
"大哥,我之前看过一部本国片儿,那边面有一个折磨人的桥段,就是用这鱼钩勾住眼皮或者嘴唇、耳朵甚么的,很刺激。"
"唔……"
"是不是很悔怨没在看管所弄死我?可惜,没卖悔怨药的,甚么人教唆你谗谄我?"
汪龙拿起铁钳和手锤,来到李风面前,对小六他们说:"把他嘴掰开。"
"那边面有一个折磨人的桥段,有一种刑具,就是把这么粗的木棒,立着利用。他们把犯人下身的衣服脱光,然后两人托着犯人,把犯人的后门对着木棒坐下去。"
"啊!"
"李队,我兄弟太细心了,想的太全面了。我这个'东道主'都没有想到这些,真是让我汗颜啊。"我很装地抹了下额头,用力甩了甩手,仿佛有很多汗似的。
但哥却不如许想,哥们儿是公理的代表,正在替天行道,为群众除害。
"对对,消炎,还是你小子想的殷勤,那小瓶子又干甚么用?"我指了指地上的瓶子。
不过,我喜好。
"那边面满是蚂蚁,到时候往李队长伤口上一倒。"
"我兄弟想很多殷勤,这就叫集思广益,你看,老子多看重你,恐怕接待不好你。"
哥对李风,那可一向都是高朋报酬。
只要先摧毁了他的精力防地,让他感到无穷惊骇,再对他停止精神折磨,他才气体验到精力和精神两重的折磨,是种甚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