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开打趣吧……”许以云思疑林利亚是不是疯了。
“利亚……”
“甚么？”林利亚大惊失容，“贤学长对你说过这些？”
成果呢？
林利亚点了点头，忽而又摇了点头。她一会儿说着“是”，一会儿又说着“不是”，看着林利亚惶恐失措的模样，叶明朗的内心垂垂地冰冷。
“你说的都是真的？”此时的叶明朗看起来极其安静，她面无神采，只是淡淡的望着林利亚，“你再对我说一遍，你说的统统都是真的。”
林利亚直面着许以云，眼里的果断不移，仿佛在奉告身边的人，她所说的统统都是实在的，她没有在棍骗任何人。
她内心残存的最后一丝声音一向在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