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埋伏!”犬戎少年大声呼喝,同时抢过车夫手中的缰绳狠狠一拉,大狗们哭泣着止步,只是冰面上太滑,又擦着滑出去很远才勉强停下。

不对!上车的时候这些狗没有这类异味!

欧扬并不晓得锡尔河以西的大森里已经呈现了一个比较原始的部落联盟,并且这个联盟已经盯上了本身。

“都不是,在主子看来更像是一种狗。”

他在车上抱着旗杆猎奇的四周张望,旗杆上面挂着欧扬的黑边三角红旗(这是新发的屯垦军中队旗,因为编成了第一中队,是以现在上面绣了一个黄色的数字1,8甲本来的旗号已经转交给后勤车队带归去了),锡尔河在这个河段的宽度足有5、六十米,河面和两边较着高出一截的河岸上铺满了皑皑白雪。不远处的大丛林里,高大的橡树影影绰绰,树枝上挂满了倒数的冰凌,如同一支军纪森严的雄师,北风一吹,树枝如同甲叶摩擦普通哗哗作响,充满了难言的压迫感。

很快,上千人的雄师按打算分离埋伏在河汊口四周,如同狼群一样耐烦的等候着猎物的到来。

嘭、嘭、嘭。

呃,没有马的将军,会不会太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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