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最大的希冀,不过是想做个宫门监,成为一名从四品的官职。
萧安长剑一指,抵在赵横咽喉处,一字一顿的道:
眼下他直接从一王谢将,一跃成为正二品的少保,并且担当了老父亲的勇猛侯。
“殿下,皇宫内里到处都在抓你,你究竟犯了甚么事?”
随后保护着萧安,一起疾走而出。
萧安怒道:“本太子身为大景嫡子,更是一国储君,岂能对阉狗卑躬屈膝?本太子誓要诛杀阉党,还我国土!你既然要跟从魏狗,那就让大师看看你是甚么了局!”
赵横顷刻间一惊,回身想逃,李冲却早已抽出兵刃,一刀砍断了他的膝盖。
“这,就是跟从魏狗的了局!”
赵横并不晓得萧安已经杀了魏忠的干儿子,只听人说太子要逃,是以马上派人来追。
随后用左手抓住他的头发,往左边悄悄一扳,暴露了又黑又粗的脖子;右手握紧长剑,对准了他脖子上的大动脉,用力捅了下去。
这时,李冲轰然拜倒在地,大声喊道:“末将李冲,誓死跟随太子殿下!”
一段话说完,萧安已经走了七八步,赵横也背靠宫门,退无可退。
他一边拖着短腿往外爬,一边满脸惶恐的叫道:“来人!来人!快把太子绑了,把太子绑了!”
萧安将赵横的头颅向前一扔,丢在了世人脚下。
随后,他又满脸阴沉,回身对赵横说道:“赵兄,你可不要误入歧途……”
众禁军魂飞魄散,两股战战的今后退去。
赵横把头一扭,理也不睬:“我是九千岁钦点的校尉,大好的出息等着……”
二人正自对视,俄然,一队人马赶到,指着萧安大声叫道:“太子在这里!太子在这里!”
萧安用力搅了两下,把赵横的头颅,沿着脖子上的伤口,一点一点的割了下来。
二人东躲西藏,沿着花丛一起潜行,终究来到东门四周。
赵横一听此话,一把抓住萧安,冷声哼笑道:“想逃?没门!兄弟们,看紧宫门,不要放跑了太子!”
“想当年,我景国将士是多么的英勇,我景国儿郎是多么的忠烈!”
他趁赵横愣神之际,搀着苏无恙就要跨过宫门,便在此时,不远处一个声音大声喊道:
赵横却毫不在乎,一把将萧安扯了返来。
“九千岁手谕,太子萧安、穷凶极恶,诛杀忠良、罪无可恕,将他拿下!”
前有赵横,后有追兵!两下夹攻,逃无可逃!
东门保卫李冲,远远看到二人,先是愣了愣,随后快步向这边跑来。
“太子,你私行离宫,可有九千岁的手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