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双目赤红,满脸猖獗,双手握着把手要把刀尖扎进本身肚子。常安顾不得血流如注的手腕,死死掐着萧白的双腕不让他再近分毫。
但是对方很有耐烦,就一向那么咬他,吻他……
一提到当年那只鲛人就变态,这是甚么弊端?!
萧白没有回绝,在床上瘫尸。
他为白月光守身如玉了一辈子,视那些猖獗寻求他的少爷公子如草芥,成果现在跟个死变态睡了,还特么缠着死变态要个不断,还跟死变态说他爱他,爱得要死了,还主动吻他!
他现在非常但愿本身持续昏着。他妈的满身高低没一块好处所,那死变态竟然还在咬他。还是那种一点点摸索着用力,直到萧白疼得一抽,哼出声来,才对劲地松口,再用吻悄悄安抚。
“如果……她就是当年救你的那只鲛人,你会买吗?”
再眨眼,阿谁抱着他举高高的人真的就变成了白月光。萧白捧着他的脸泪眼昏黄地看了好久,还是白月光,俄然就“哇”地一声哭出来,不得章法地胡乱吻下去,然后如愿以偿地被吃了一遍又一遍。
萧白眼睛一闭, 偏过甚去,不想理这死变态。
萧白抖得更短长了。
常安盯着他,直盯得萧白有些发毛畏缩了,才操着有些怠倦的声音说:“救我的,是只雄性鲛人。”
萧白对着开进铁门的轿车大喊:“你不救她,我祝你一辈子找不到那只鲛人!”
萧白千万没想到本身救了这么个恩将仇报的玩意儿。
萧白不答,对方就一点点减轻牙关的力道。唇上的旧伤裂开,一阵刺痛传来,萧白忍不住哼了一声。
萧白已经不是畴前阿谁床上嘤嘤嘤,其他时候能够在常家作威作福的萧白了。以是身边那些豪华又宽广的真皮沙发,没他坐的地儿。萧白想想,爬起来直接盘腿在地毯上坐了。
那梦境,和现在很像。萧白有点恍忽,不晓得本身是不是还在做那场梦,没有醒来。
萧白怒了,肝火冲冲地跑去找常安,成果连大门都进不去。正筹办甩开膀子肇事,豪华轿车从身后无声靠近,一道冰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来干甚么?”
常安嫌弃地收回脚尖,冷冷丢下一句:“滚吧。”
“会,倾家荡产也买。”常安看着萧白,话锋一转,“可倾家荡产后,我就庇护不了他。以是买返来后,我大抵味……把他做死在床上。”
深呼吸,回身,映入视线的竟是一张蕉萃了很多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