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中一片尖叫哭喊,轰动了相府。
这时,芳儿从中院急仓促的走返来。瞥见式锦这狼狈样,不由得吃了一惊,忙道:“这是如何了?”
俄然,她听到闷闷的“嘣”的一声,是绳索断裂的声音。
言毕,急仓促就要走。
上官文昊闻禀,也不由急道:“诸位,小女不久前才病愈,此次跌落,不知景象如何。老夫心急如焚,得从速去看看。各位自便,老夫失陪了,还请恕罪。”
中院的上官夫人及前厅的右相,几近同时接到了下人惶恐失措的禀报:“老爷、夫人,式锦蜜斯从秋千架上跌落下来,头部受伤,昏倒不醒!”
风细细的抚过她的身材,带来阵阵风凉,吹干了她微湿的衣服。
云若悄悄为式锦清算着混乱的发髻,拿出锦帕拭去她额头的细汗,轻声道:“锦妹,你不会怪姐姐了吧?”
芳儿眼睛一亮,拉着式锦道:“锦娘,我们也荡秋千去!”
“嗯,去吧,谨慎点!”
本来,这是当今皇上的宗子敖煜铭,明天乃是受皇上之命,前来相府恭贺右相寿辰。
式锦毫不在乎的说:“芳儿姐姐,云若毕竟是我的姐姐,信赖她不会害我的。玩游戏出丑嘛,普通的,怪我本身太胖,不能怨到别人身上去。”
中间和芳儿交好的几个女人三言两语把刚才的事情说给芳儿听,芳儿眉头一皱,附耳对式锦说:“舅母早就说过,云若母女毫不是大要看起来那样的驯善之辈。我看她没安美意。”
“我本意是想让你和众位蜜斯早日熟谙,也想着你比来在府中太闷,以是才鼓励大师玩游戏。没想到思虑不周,倒是让你尴尬了。”
风送来了花香,送来了灰尘的气味,她细细的嗅着,嘴角溢出了甜美的浅笑。
“锦妹如此作想,真是再好不过了。那你好生歇着,我去号召一下客人。”云若欣喜的说。
这时,阵阵欢声笑语传过来。本来,院中有一棵高大的槐树,上面挂着一个秋千架。女人们轮番的在荡着秋千呢!秋千架绳索有一丈来长,是以荡得也很高,女人们五颜六色的裙裾飞扬,随风荡来荡去,仿佛一只只精灵的胡蝶,美不堪收。
芳儿粉色的裙子顶风飘飞,到了秋千的最高点,往回一荡,裙裾换个方向又飞起来,女人们一阵喝彩。芳儿在秋千上欢畅的收回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式锦也是女孩儿心机,爱玩爱闹的,忍不住跃跃欲试。
她感觉空中劈面而来,在坠地的那一刹时,她内心哀叹道:“又来了!这回请把我摔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