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听杨贲开口就砍掉了一大半代价,当即苦着脸告饶:“豪杰爷,您发发慈悲,小人家中实在是揭不开锅了,这才不得不把收藏的这两桶酒拿出来卖,真没参水出来,小人如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您抬抬手,四贯,四贯钱,您连担子一起挑走,如何?”
考虑到这一点,杨贲也懒得跟老夫计算这点钱了,伸手进褡裢中拿出一锭银子,这银子是前两天跟郭进在疆场上杀敌分派所得,杨贲此次出来窥伺留了几锭银子备用,其他全都存进了体系背包当中。
那老夫一看来了买卖,赶紧热忱地号召:“当然,这位小哥一看就是懂酒的,不信你闻闻,绝对是三年陈酿的烧刀子!”
杨贲听到这个声音回过神来,扭头一看,见城门洞口一个金军汉兵校尉指着他瞋目而视,他赶紧点头哈腰道:“是是是,小人一泡尿实在憋不住了,顿时走开,顿时走开,哎呦,憋死我了!”
杨贲瞥见后,眸子子一转,走畴昔问道:“你这真是三年陈酿烧刀子?”
身后的汉兵们闻言顿时喝彩起来,领头的汉兵队长对杨贲喊道:“卖酒的,过来过来,兄弟们口渴了,给我们每人来一碗,钱少不了你的!”
劈面走来一队巡查的汉兵,领头的汉兵队长闻声杨贲的叫卖声,忍不住笑骂道:“我擦,他吗的这小子卖完了回家睡老婆,老子们却要整夜巡查!”
杨贲一看,这两桶酒少说也有七八十斤,以现在南宋的物价,一石米价要五贯摆布,这两桶酒卖五贯钱不算多,不过杨贲倒是不肯亏损的主,用小碗舀了一碗尝了一口,味道有点淡,但香味实足,酒精度不高,绝对不超越二十度,他喝道:“五贯钱?你长季子想钱想疯了吧?这酒你参了多少水出来?喝进嘴里都当淡出鸟来!再者你看看现在的人一个个都饿得要死,饭都没得吃,哪有人有这个闲钱买酒喝?给你两贯钱,这酒我全要了!”
走了一段,杨贲在一家书店买了笔墨和纸张放进承担中,又走了一段,瞥见一个男人蹲在街边卖酒,酒装在两个大酒桶内,用扁担挑着。
杨贲沿着城内大街一向向东走,等阔别城门才放松下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心中暗自警告本身,此时身处敌境,再也不能像刚才那样走神了,不然再呈现这类事情结果实在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