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承恩伯府出来,乔湛没有再骑马,而是陪着沈惜一同坐了马车。
“你呀,不必想这么多。”乔湛拍了拍沈惜的手,放缓了声音道:“有我在。”
又是乔湛,刘氏恨得牙根痒痒。
刘氏只是想威胁他们罢了,毕竟他们一死,她就连拿捏沈惜的把柄都没了。
刘氏在心中嘲笑一声,就凭沈惜拿归去的那些嫁奁,她手头余裕得不得了。可她竟晓得拿乔湛做借口,本身便不能如何。
想到这儿,沈德满、田氏、沈力一家三口心中俱是有些不满的,现在他们家的女儿做了侯夫人,刘氏就如许的落井下石。
沈惜摆了然不把她放在眼中,不想接沈家这摊子烂事。
殊不知沈家却不是如许想的。
“既是如此,我就先带惜娘归去了。”乔湛也不客气,他过来的目标就是把沈惜给带归去。只见他牵起沈惜的手,才要分开,复又想起甚么似的,目光淡淡的扫过沈家三人。“哪日我得了闲,自会陪惜娘畴昔。”
沈惜不假思考的道:“我们家跟承恩伯府但是亲戚,如果你们住得落魄了,让别人如何看姑母?明事理的晓得你们不肯意费事姑母,不懂事的人,还感觉姑母是嫌弃亲戚呢!”
那里是他们想走,是刘氏强行派人把他们送走的!
沈惜在心中嘲笑一声,就沈力这幅德行,凡是好人家的女人都没人想嫁给他。
当乔湛裹着浑身肃杀之气的出去时,三人更是赶着上前施礼。
沈惜见乱来不畴昔,只得道:“我怕他们来侯府肇事,被人抓住把柄。”
沈惜挑眉,眸底清澈,似是把她们的鬼蜮伎俩看得一清二楚。她悠悠的开口道:“女儿也实在不懂,您二位放着京中好端端的日子不过,却俄然去了甚么劳什子庄子上,真真是奇特了。”
本来乔漪左思右想都不放心,乔湛方一返来,便赶着奉告了他这个动静,让他去一趟承恩伯府。
虽说名义上沈惜是他们家的养女,倒还不如别人家的丫环。想来他们是得了刘氏的叮咛。不然这一年来,刘氏都把他们把守起来,偏生现在找上门来。
虽说现在她不需求乔湛来救场,可每一回当她赶上困难时,都能有他陪在身边,真是再好不过了。
“惜娘,你何时病了?”现在沈惜但是他们的摇钱树,如果没了沈惜,他们又得过回之前的贫苦糊口。现在固然他们没甚么自在,可刘氏也是好吃好喝的养着他们。他们心中明镜似的,没了沈惜他们就是甚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