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你们父子相见一回,”江北打了一个响指,当即,那谢文豪便从屋内出来了,
“你,你……把我儿子放了,”谢广权固然有气,但是儿子在江北手里,却也是有气有力,阵容当即便弱了下来,
谢广权不信赖江北敢绑架他儿子,更不敢信赖江北敢这么跟他发言,闻言暴跳如雷,霍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指着江北怒骂,“你这个小杂碎,如何说话的,信不信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既然如许,那你就留下来给你儿子陪葬吧,”江北脸上闪过嘲笑,喝令道“把谢文豪扔下来,”
谢广权吓了一跳,定睛一看,顿时便呆住了,只见那是一个成年男人的舌头,方才割下来的模样,而刚才那一声惨叫,较着就是他儿子谢文豪的声音。
“大师出来混,都是要讲道义的,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儿子不招惹我,我天然不会害他,既然招惹了我,那我也不会善罢甘休,”江北摊了摊手,然后坐在了沙发上,又道“来吧,谢广权,深市第一大佬,我们谈谈吧,如果谈的顺利,你父子另有见面的机遇,如果谈的不顺利,明天是你父子最后一次见面了。”
这杂碎,太毒了,野心未免也太大了。
“威胁你又如何了,你觉得我不敢杀你儿子。”江北道。
谢广权觉得江北绑架他儿子,不过就是想讹诈一些财帛或者在合作上获得一些好处,却没推测,江北要将他们谢家赶出深市,较着是要取而代之。
“你这条老狗,还吠,再吠把小狗的舌头割下来,”江北也是怒不成遏,目光中杀机愈盛。
谢广权怔在那边,指着那地上血淋淋的舌头,目光盯向江北,“你,你对我儿子做了甚么?”
“好了,文豪,老爸你也见到了,乖乖地归去吧,如果明天我和你老爸谈的顺利,转头我赏你一颗糖吃,如果谈的不顺利,就赏你一颗枪子吃。”
“我胆量本来就很大呀,我不但绑架了你儿子,还把他的舌头割了下来,你说我胆量大不大?”江北一副所理所当然的模样。
那谢广权见儿子走出来,一脸惨样,知他舌头被割,顿时便一阵的肉痛,腾地一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又见儿子身边无人挟持,便冲他提示似大喊道“文豪,快跑,快逃……”
“给你和你们谢家两条路,第一条,从深市滚蛋,第二条路、被我全数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