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抚了抚女儿的鬓发。
“嗯。”
“是吗?”
顾沉悄悄握住她的手,对左振明点头:“二叔,我记着了,会对云儿好的。”
翁千歌皱着鼻子数落他。
“嗯。”左振明很听话,在左云的照顾下,吃了药。
顾沉牵着翁千歌回了客堂,翁千歌始终红着眼,抻着脖子往院子里看。
本来,左振明这是把顾沉当作了翁华清。并且,还是年青时的翁华清。
翁千歌笑笑,算不上热忱。
“……”
“哦。”
左云细说,“一开端,就是发明常常旧事……”
左云一怔,忙走过来,朝两个孩子挥挥手,表示他们不要焦急,先出来。
“……”
院子里,翁千歌和顾沉联袂走近,左振明坐在轮椅上,打着盹,像是睡着了。
笑笑,“这我哪儿晓得?病了的人,那里有甚么逻辑可循?”
“表姐。”
“醒了?睡的好吗?”
“干甚么不叫我?”
左振明神采有些苍茫,像是不熟谙翁千歌。再看顾沉,恍然笑了。
翁千歌:……
可顾沉的体质,是冬暖夏凉。现在的气候,九溪镇又是偏潮湿的气候,有了顾沉,翁千歌感觉醒来时,连脚丫子都和缓的伸展开了。
“到了这时候,我们也只能做长辈能做的。不过幸亏,发明的早。大夫说,医治的好,还是能节制住的。”
他是真的担忧。千歌昨晚那一闹,他担忧她是不是一夜都在不安的梦里。
但是,混在他身上,就是让翁千歌感觉好闻。
翁千歌噘嘴:“最烦应酬客人了……”
左云和左振明的后代,这两天都要忙着接待他们。
这个时候,左振明正在院子里晒太阳。
“睡的很好。”
“来了。”
“是你啊,你……来了。”
左振明的寿宴在旅店办,但自家亲戚从各地赶来,还是来家里的。
这眼神,让翁千歌很不爽。
“你和顾沉多担待,二叔公不管说甚么,你们顺着他就行。”
“哎。”左振明点点头,问他,“云儿呢?你们可有些日子没来看我了,她还好吗?”
等了有一会儿,左云才出去。
翁千歌和顾沉面面相觑,云儿是谁?
顾沉反而笑了,看来是真的,是他想多了。
早上醒来,翁千歌窝在顾沉怀里,满足的深深吸气。实在顾沉身上没甚么味道,就是简朴的沐浴液加上衣物洗涤剂的淡香。
“难过吧?不枉二叔公疼你。”
“二叔公。”翁千歌笑着坐下,“吵醒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