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沉在晚餐前返来了。
“我……”
说着,眼睛都亮了。双手紧握,有些冲动。
翁千歌憋了口气,堵在了胸腔里,不上不下。
这两天,翁千歌已经有些设法,现在,这些设法更加果断了。
她如果提出来,要如何解释?
之前,他觉得这是因为他多少对亲生父母有所抱怨,乃至是仇恨。
现在是报歉的时候吗?
“这个……”
左云神采慌乱,有种不晓得如何跟他说话的意义。
“就是,就是……”
翁千歌没再回绝。
就如许听任下去,会越来越难面对他。
“甚么?”
只是回到房间躺下时,脑袋瓜飞速运转,她得做点甚么才行。
但在面对左云时,他常常不屑去节制。
“是啊。”左云怔愣,“那,是产生了甚么事?啊……”
“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