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索地不竭啄吻,待找到最细嫩的一小块皮,才啃咬着不放,将那点皮吮出点点嫣红色,仿佛烙印的标记,他才算对劲。

她摸上他下颌,就像是浮羽掠过心窝, 瘙痒酥麻, 悸动不休。

息扶黎看她一眼,拿下她的手搁心口上揉了揉,无可何如的让步道:“行,你从速睡觉,我守着你。”

她竟是话都说不顺畅了。

那等黑眸水润汪汪,还娇俏等亲的模样,都叫息扶黎脑筋里轰的一声响。

只见他一个翻身,将人猛地压在身下,哑忍禁止地抿起薄唇,眸光狠厉。

声音沉得吓人,眸光幽深,另有他最较着的脐下三寸之处,翘O挺O坚O硬,再失态不过,乃至于他底子不敢回身。

带茧的大掌已经从后腰窝一起上背心,再转到前面来,罩上了俏挺的小巧曲线。

息扶黎含O吻过她小巧敬爱的下颌,他齿关磨着点悄悄咬了咬,然后持续往下,炽热的呼吸喷洒上纤细白嫩的脖子。

息扶黎背对着她,他单手捂脸,强自沉着隧道:“明天太晚,你歇息,我归去了。”

咽喉短长被人碰触, 息扶黎前提反射的身材紧绷, 一身暗含可骇发作力的肌理刹时坚固如铁。

而此时,走进北风里的息扶黎,脑筋被刀割普通的风一吹,甚么旖旎都散了,脑筋复苏的不能再复苏!

意乱情迷的靡靡氛围叠嶂而起,像是带毒的瘴气,每一个呼吸之间,都让人毒入骨髓,没法自拔。

主客场刹时转换,姜酥酥讶然地一下睁大了眸子。

“呵,”息扶黎伤害而不善地低笑了声,吐出两个字,“晚了!”

指尖矫捷地挑开中衣盘扣,散落的乌黑色,在床笫晕黄的暗光中,一抹豆沙绿跃入他视线。

如许不回绝的姿势,无形中滋长了男民气头那匹野兽的人性。

息扶黎隐晦地抽了口寒气,哑着嗓音道:“立即顿时闭眼睡觉!”

息扶黎只要一个动机――

且姜酥酥的手,同他的比拟,瞧着也很小,细细白白, 十根手指头直的跟翠绿白玉似的。

息扶黎松了口气,老命经不起折腾,更禁不起勾引!

姜酥酥摸了他的下巴,又摸自个的,然后说:“如何感受大黎黎身上硬O硬的?”

吃了她!

那是一件极其小巧极其勾人的豆沙绿绣胖乎乎白兔子的肚兜,细细的带子绕脖子一圈,讳饰不住的明丽春光。

“大黎黎……”姜酥酥及时开口,她挣扎着想起来,然息扶黎裹得紧,她爬动了下,竟是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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