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白道:“粮食的种子!”
唐心庵把盖子揭开,凑到鼻子端闻了闻,只觉一股药香清冷透过鼻子中转满身,因怒而晕晕沉沉的头一下子清心镇静很多,道:“东西是好,可世人都不熟谙也不晓得这个东西,就是不知能卖出去不能。”
李飞白还没开口,唐子兰先开口说话,道:“能不能你试一试不就晓得了!”她已盘算唐心庵不窜改情意,她就不让唐心庵顺心的主张,不管甚么事都跟唐心庵对着干,接着道:“有没有消炎去烫的服从我不晓得,归正能止痒消疼。”说罢,暴露乌黑如藕的胳膊,用葱葱玉手沾了点清冷油渐渐涂抹一个小红疙瘩,又道:“一抹就不痒了!”
唐心庵道:“南边凡是种两季稻米,我们北方大多只种一季麦子,不过有的处所也会种一季小米,只是感觉产量太低,偶然还会影响麦子的播种,种的人不是很多。”
唐子然不乐意了,道:“我们药铺是卖治病救人的药材的,不是卖你这类随街呼喊,包治百病的大力丸的!我说李掌柜,咱能不能脚结壮地一些,我们大兴号已给你六万多两的买卖做,咱把这笔买卖先做顺了再说别的的买卖,别动不动就有弟子意来跟我们合作,当我们是冤大头吗?”
唐心庵“哦”了一声,道:“你会做玻璃?”
李飞白道:“你们的购入价为七文钱,卖出价当在十文钱,一年产量在数十万盒与一百万盒之间。”顿了一下,又道:“目前用木盒本钱高了点,返来我们会研讨用别的东西代替,能够把购入价节制在三文钱之下。更会用银子、黄金、乃至如水晶的玻璃来做盒子,那样一来本钱虽说高了很多,但卖出价能进步很多,一个卖三两五两乃至十两八两都不成题目,利润空间将会极大!”
李飞白道:“我这类子在麦收后播下,种麦前收割,不会影响麦子的播种。并且产量极高,一亩大抵能产六七百斤。”
唐心庵道:“你是听他说本身会做玻璃,还是亲眼目睹他会做玻璃?”
李飞白道:“那我们卖种子吧!”
李飞白道:“唐总掌柜既然对种粮非常熟谙,那我就不过量解释。我就问唐总掌柜一句,咱大明每年是种一季粮食,还是种两季粮食。”
唐心庵也是这个意义,但怪唐子然说话太直,会伤了李飞白的面子。他轻咳一声,制止唐子然再说下去,道:“王定一王太医的医术,我也是有所耳闻。此清冷油既是他制的,想来是不错的。不过真有那么多的服从?又能止痒消疼,又能消炎去烫,又能提神醒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