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坤忍了好久,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趁此机遇,道:“为了把石狮子运出下盘村,专门修条路,值吗?”
他指了指刘立名,接着道:“我想修路,可又不熟谙修路的人,便点了刘里长的将。刘里长二话不说承诺了下来,劳力费心又担着诸多风险,你让人家一个子不赚,说不畴昔吧!能够,这一次人家碍于面子,把路给我修了,下次我再想修路,还美意义找人家吗?以是,赚一点是必须的,你说是不是刘里长?”
李飞白道:“值!”笑着又道:“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种树!”
说话的大汉眉头不由皱了皱,心道:“老爷们早有交代,此次是微服,不让泄漏行迹。这老孙是如何搞的,如此说不是把身份全都泄漏了?真是个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的蠢货。”他朝李飞白三个拱了拱手,道:“还请行个便利!”
刘立名道:“甚么体例?”
李飞白看出二人的迷惑,举起碗跟二人对碰一下,三人一饮而尽。
李飞白摆手道:“甚么仁义,只是凭知己做事罢了!另有,力役们也不能白干。既使他们服均徭去修路是本份,但也得给一两零花,至于剩下的一两,能够入里房帐。如此,里房不就有钱还帐了!”
最早出去的阿谁回道:“这几个没有眼色的家伙,我美意美意让他们躲避,并给他们二两银子作为赔偿。他们却美意当作驴肝肺,反给我三两银子,让我们换别家用饭。娘的,放眼整条破街,除了这家破饭店又哪有别家,如果有别的一家,谁会来这家。我看,先把他们三个捆起来锁到后院屋中,等老爷们吃完饭,再放他们。免得冲撞了老爷,又或者是欲图谋刺,不是你我担得起的任务。”
刘立名一怔,马坤随之也是一怔。
刘立名与马坤相视一笑,都感觉李飞白喝多了。如果没有喝多,又怎会说出修的是全部大明的路这类醉话。二人揣摩着,是不是该结束这顿饭,这时有个大汉闯了出去,四下里一看,眉头便不觉皱了起来,嘴里嘟嘟囔囔:“这饭店也太小了吧,底子不敷坐!”
三人又喝了一会酒,刘立名起家告罪去茅房。
李飞白拍了拍刘立名的肩膀,略带三分酒意道:“刘老哥,修路时牢记,这不是一锤子买卖,要把目光放长远,多总结经历,此后才气更好更快的修路。要晓得,你修的可不是下盘村到王屋乡的路,将来你要修的但是全部大明的路!”
如果仅是有黏土与青石,李飞白也不会去想鄙人盘村建个砖厂另有水泥厂,天公作美,离下盘村不远的山里,另有处天然煤洞。里边的煤有多少,不得而知,支撑砖厂与水泥石用煤还是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