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贵重一听不过是个大夫,内心起了小瞧之心。但见刚才马坤先容时哈腰的环境,又感觉没有那么简朴。马坤是甚么人?衙役首级!是个在济源县横着走的人物。除了见他在县令大人面前如此恭敬外,甚么时候见他在别人面前如此恭敬。以是,他想,李飞白绝非一个大夫这么简朴,找个机遇必然要从马坤嘴中套出李飞白的实在身份。他恭恭敬敬的捧着酒碗,与李飞白喝了一碗,道:“没想到明天我还能熟谙李神医这等人物,啥也别说了,这顿饭算我的!”

马坤难堪的转头道:“郑兄弟,这但是县令大人交代下来的,我如果请不动李神医,县令大人但是要指责的。你帮帮手,别让哥哥归去挨怒斥。”

小二承诺一声:“好嘞!”把抹布往肩头一搭,下楼而去。一会的工夫,十几盘菜肴已堆满桌面,两小坛杜康也已翻开泥封。马坤给三人各倒了一碗酒,还未说话,门外已传来一阵开朗的笑声:“马爷台端光临,小店顿觉篷荜生辉。马爷,小的敬你一杯。”话音未落,已有个大瘦子走了出去,怀中抱着个酒坛,手中捧着个酒碗。

李飞白道:“后天也不返来!”

天香楼是济源县城最好的酒楼,又离衙门不远,以是买卖特别的好。三人到了天香楼时,早已过了用饭的点,可天香楼还是人满为患。

郑浩然看到李飞白,一拳就打到了李飞白胸口,道:“兄弟,你到底是如何治好镇抚大人伤的?快给哥哥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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