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一行人回到中堂坐下,自有人奉上茶茗。
王守仁也就晓得了李飞白的企图,这是筹办进京让郭勋帮手告御状呢。郭勋家根深蒂固,找个干系帮李飞白打官司倒不是件难事。他摇了点头,笑道:“你这小子,倒机警的很。”顿了一下,又道:“事情如此处理甚好,免得费事。我们先用饭吧!”
从箱子里找出那盒上边写着盘尼西林,后边一个括号里标注青霉素的药品,翻开一看,里边只要一板,戋戋十二粒药片。
他道:“既然王神医把我的事情都讲了,想来郭叔叔与王伯伯也都清楚,我是个不懂医的。以是能治好钱子俊的伤,一来机遇偶合,二来是怪杰的药有奇效。至于,能治好不能治好王伯伯的病,我可没有一点掌控。”
王守仁道:“居希哲是巡按,你拿下他倒是能暂是保住性命,可接下来该如何办?”
王定一家里安排了几桌!王月轩领着保护们去别处用饭,王定一则陪着两位爵爷、李飞白在客堂用饭。
李飞白连连告罪,道:“不是成心相瞒,实在是我底子不会治病,也想不起来有没有治王伯伯病的药。”顿了一下,又道,“想来我的事,王神医都奉告您们来吧。”他本来是要称王定一为王爷爷的,可自从跟王守仁与郭勋以叔伯相称后,在二人的面前就不能再叫爷爷,不然那不是摆明占王守仁与郭勋便宜。不过,也不好再改称王定一为伯,那样王月轩会不乐意,就以神医相称。
他们听得出来,李飞白如此说,那是不想担治坏了王守仁的任务,毕竟王守仁身份职位都在那放着,稍有差池就会惹上无穷无尽的费事。试想,如果底子没有治王守仁的药,李飞白必定一口回绝,怎会说没有一点掌控之类的话!可见,还是有治王守仁病的药的。
李飞白从怀里取出个小盒子。盒子虽小,上边还上着一把精美的小锁。他拿着钥匙翻开小锁,从里边拎出一个手帕裹起来的物件。他将手帕放在茶几上,谨慎翼翼的揭开,里边竟另有一层手帕,一边揭开六七个,方暴露里边裹的十二个小纸包。
王定一老脸一红,面露愧色的低下了头。也难怪他会如此,当初但是矢语发誓不会把李飞白讲的传出去的,现在食言,让他的老脸往那边搁。
李飞白呵呵一笑,道:“拿治病的药!”也未几作解释,出了城又往王定一府上赶去。
李飞白笑道:“我能有甚么体例,只是想凭着蛮力,先拿下居希哲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