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好,不要废话,都滚上来吧!”阎宁说道,“究竟谁是孬种,谁敢做不敢当,上了擂台天然发表!”
一旁的斩月府弟子都看不下去了:“阎宁,你害死了我们师尊,还出言欺侮师尊的母亲,这是对死者的大不敬!”
“应战阎宁?疯了吧,谁打得过他啊?”
老太婆顿时傻眼了,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上一句话来。
固然惊骇,星象门的弟子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走出来:“阎……阎宁,我们门派没有死人,阿谁……我们只是跟过来看看热烈……”
“看热烈?”阎宁嘲笑一声,“这墙上的字是你们写的吧?”
“阎宁这是要让我们应战他!笨啊你!”
“如果如此也罢,他们还极其不要脸地派一些老弱病残前来哭丧,搞得市里觉得我们做了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连书记都特地跑一趟和我谈判。”义虎苦着脸说道。
世人纷繁猎奇地看着阎宁,想看看阎宁究竟要干甚么。
一阵阵嚎啕的哭声在茶庄外头回荡,本来是十几个披麻带孝的女人白叟小孩在那儿哭丧,他们的面前另有火盆,里头的纸钱都没有烧洁净。
才走出大门,阎宁就被面前的气象给吓到了,只见茶庄外的空位上扎满了大大小小的帐篷,有的门派还在帐篷内里升起了篝火,看模样是筹办打耐久战来了。
庄小雅说道:“从你闭关的第二天开端,他们就陆连续续来了,之前人数未几,以是我们茅山弟子还能拦在外头,成果来的人越来越多,已经影响到我们茶庄的普通运营。”
阎宁站在擂台的中心,负手而立,冷声说道:“星象门的砸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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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的儿子叫做……”老太婆踌躇了一下,“叫肖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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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那位长老也提起了勇气:“星象门弟子,不要惊骇这个小人,我们一起上,不信打不过他!”
星象门的弟子们此时骑虎难下:“是……是我们写的,但是……”
等等,星象门?那不是在升仙大会上多次难堪义虎他们的门派吗?
庄小雅百口莫辩:“不是我……我没有推她!”
义虎说道:“妈的,还不是道门当中那群见风使舵的小人,诸葛皓月归去今后,到处漫衍你害死道门妙手的事情,成果那些没了主心骨的小喽啰们一个个被诸葛皓月当枪使,现在全跑到我们茶庄门口堵门,非要见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