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千万不能出,至于输了赌局的事情……他周安民乃是建州市的第二把手,他想要赖皮,在场的谁敢不顺着他?
一锤定音!
“去,人小鬼大!”阎宁白了修加运一眼。
听到这句话的阎宁也忍不住汗颜,想不到卖茶叶还是一个暴利行业,同时他对苏艳的才气更加佩服起来,当初义虎和黄龙运营的时候,红利可远不如现在。
阎宁心中一凛,但愿不是甚么坏动静才好。
来宾们大多幸灾乐祸地看向周安民,周安民这下可惨了,新官上任,踢的第一个竟然就是一块大铁板,还是带刺的那种。
挂断电话后,周安民因为极度的气愤,直接将手机给摔得粉碎,想他从小到大以来,还从没受过如许的欺侮。
“他会些邪门歪道,您的孙子就是被他折腾的,明天说甚么也不能放过他!”
修加运又适时地帮忙阎宁喊了出来:“周叔叔与我师父打赌,如果师父的七张道符拍卖出最高代价,周叔叔就脱光了衣服绕着旅店大厅跑三圈!”
吕泰说:“老迈,我们兄弟好久不见,我在楼上订了包厢,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
我们茶庄钱也未几,也就几个亿吧。
彭军说道:“我也有事要与你说,酒就免了,我们上去好好谈一谈,此次见到你,我必须把国度的话带到才行。”
阎宁站起家来,伸了个懒腰,向四周的来宾们抱拳:“承蒙各位关照,阎宁在此谢过。对了,大师还记得刚才我与周先生的赌局不?”
“卧槽,玩这么大?”吕泰吃惊地说,随后看向周安民:“周二把手,小弟佩服佩服……您应当很猎奇我为甚么会是三爷的小弟吧?无妨奉告你,我大学的时候,和老迈打了一个赌……”
漫天的杀意铺天盖地,周安眠的神采已经煞白,贰心中已经在策画是否要回身逃窜,可阎宁俄然间又换出一张笑容:“哈哈,当然,鄙人与周先生也只是开个打趣罢了,周先生乃是建州市的代表人物,岂能受此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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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民只感觉喉咙一阵苦涩,他的卡里是有这些钱,但他就是再放肆,也不敢等闲利用,在场的来宾们不乏对他无感的,他这新官上任,不晓得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恨不得他出事,如果因为这件事而被他们抓到把柄,恐怕将来的路就更难走了。
周安民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随后生硬的笑道:“是是是……”
连吕泰如许的大老板,都因为赌局输了甘心做阎宁的小弟,现在周安民输了,这裸.奔三圈的事儿,周安民如果狡赖了,比拟之下宇量就显得小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