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
“马帅，我们是不是尽快拿下中左所城，以防万一？”
“陈凯？”
“是的，都这么说，说是逆贼陈凯派了人来传动静，让他们都躲起来时说的。”
在马得功眼里根基上已经不存在了，按照谍报显现，明军三镇兵马，现在已经去了两镇，保卫中左所的阿谁郑芝莞与郑芝龙的血缘非常靠近，但是在石井郑家里却向来都是个不如何显眼的小角色。起码，于马得功看来，一个只会耍弄些诡计狡计的家伙，自是当不得他麾下雄师一攻。
城内统统次序井然，陈凯立于城头，风吹拂着他的头发和官服，却吹不动那耸峙不倒的身躯，更没法偏移他了望远方的视野。
“……”
“查获得才怪，大同府都被屠了，就活下来五个待死的重犯，难不成那五个家伙里还能有他的亲戚不成？”
折腾了半日，标营把郑芝莞劫走的物质全数归于了原位，重新造册。每完成一项，林德忠就会派人向陈凯汇报一项，到了现在，统统事情完成，标营在城内卖力的防务也巡查过了，确认了没有题目，他便前来向陈凯作本日最后的汇报，见到的倒是陈凯还是在城头吹着风。
撒出去奸骗掳掠的清军被尽能够快的收了返来，夜不收全数出动，向着西南边向探查。马得功和冯君瑞强压着麾下将士的不满，尽能够的蓄养体力。比及了第二天一早，他们便出发解缆，一起急行军赶往中左所，并且在当天傍晚时分就已经到达城外开端安营扎寨，比汗青上竟快了一天多将近两天的时候。（注）
“大功一件！”
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呵呵，剃发的又能如何，都给鞑子当狗了，杀几个贱民又有甚么大不了的。更何况，清廷早前也曾对别的处所的绿营弹压抗清武装时杀人太少而停止过怒斥，那他们这些做大帅、将主的又何必里外不是人。
注：汗青上，清军是三月月朔到达中左所城下，当时候郑芝莞已经跑路了，清军直接进入空城搬东西。农历，仲春二十九并非公历那般的四年一次。
“林兄弟，你信吗，马得功那厮传闻我还在城里，必定会急不成耐的扑上来。”
既然如此，那就千真万确了。马得功与冯君瑞对视了一眼，无不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骇怪。陈凯不过是郑胜利的一个幕僚，哪怕是再得用，又怎敢对郑胜利的亲叔叔动手。但是陈凯不但是做下了，并且还大肆鼓吹，借此来稳定民气，这般人物，倒是与他向来做下的那些事情极其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