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日,刘震便回了昆明城,而刘文秀则仍旧将精力全数扑在了安抚和改编的事情上面。因为孙可望的降清,内涵的威胁消弭的同时,外在的威胁却急剧收缩,这使得湖广的防务担子更加沉重了起来,也使得他更得空去理睬其他的事情。
由衷的叹了口气,雷跃龙仍旧是有力为之。迁都的事情暂缓,最起码也要等李定国从永昌返来,君臣二人把事情说开了,切当的说是永历解开了李定国的心结,并且压服他对迁都一人做出承认才行。只是这一拖延,却又不晓得是甚么时候了。
“好,好,好,到现在了你还在与我装傻。那我便问你,你上疏迁都之时,可曾与我商讨过?”
平叛之役过后,李定国坐镇云南,在云南的军队天然是由其卖力节制。这内里,有他的本部兵马,也有大战后收敛的秦藩雄师。而贵州那边,以及川南、湖广西南部的地区,则是由刘文秀来卖力。如果单单是从舆图上看的话,刘文秀已然是一个弱化版的孙可望,不过是有没有这份心机罢了。而一旦朝廷迁都贵阳,那么刘文秀的政治职位天然获得晋升,间隔孙可望,便是越来越近了。
“白文选、马进忠、冯双礼晋封郡王,马惟兴封国公,靳统武、祁三升封侯,其他众将也各有封赏。而狄三品、王会、张光翠等人则以党附孙可望为由降爵,关有才和张虎则被正法。朝廷如许做事,有欠安妥啊。”
“但是你已经这么做了,又要我如何信你真的没有如许的诡计?”
所幸,两地相去不算太远,刘文秀也没有破钞太多的时候便赶了返来。但是,现在的情势,哪怕迟误了一天,乃至是一个时候,将来很能够都会呈现更大的危急。其间李定国的尽情妄为让他这一起上便没有个好气儿,一旦陛见结束,从皇宫出来后他便直奔了李定国的府邸,指着后者的鼻子便大声的诘责出口。
“父王,孩儿在昆明所见,固然李伯父还没返来,但是一力鞭策此事的都是晋王府的人马。并且,李伯父先是告病自请消弭兵权,现在又请罢川楚守边各镇回云南驻防。只怕不但是对迁都有贰言,更有冲着父王来的心机……”
闲杂人等早已挥退,其间只剩下了李定国和刘文秀他们这双义兄弟在面对着面。刘文秀勃然大怒,李定国却并没有任何解释的筹算,反倒是一拍桌子,指着刘文秀便大声反问道:“你撺掇天子迁都贵阳,但是要做孙可望第二?!”
“我,并无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