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我店里的存货够你带来的这两个饭桶吃几天的。”老板看着桌子上成堆的残渣剩饭、骨刺碗碟喃喃的说。
“感觉我们是怪胎?”铁蛋笑嘻嘻的问。
“并且。”老板停顿了一下,“镇外也有人虎视眈眈。”
“你们究竟把这不幸的年青人饿了几天?”老板怜悯的看着呼延德。
叹了口气,关同冲铁蛋扬头,“你说。”
千里跋涉,风霜雪雨,经商到塞外是很辛苦的事情,但是比辛苦更让人担忧的,是伤害。伤害能够来自胡匪,能够来自想要货不付钱的部落,乃至有能够来本身边的火伴。
呼延德满足在乎的抖着脚,“归正我伤还没好,天然还要多疗养几日,现在想赶我走,门儿都没有。”
铁蛋叹了口气,“我觉得你只是个饭桶,本来还是个恶棍。”
铁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玉牌,那玉牌在他的手指间翻来翻去。
关同伸手入怀,取出玉牌随便的扔在桌子上。
老板点头,“幸亏我碰到的的怪事太多,以是倒也不如何吃惊。”
“就为了这个破玩意儿?这他妈到底是甚么?”老板落空耐烦了,干脆把玉牌扔回桌子上,这一行动显现出他对这个“宝贝”毫无敬意了。
但是他满怀冲动的、谨慎翼翼的看了半天,也没发明甚么特别。
呼延德双臂一展,伸了个懒腰,“打伤我也有你一份,莫非我就不该该讨些治病看郎中的钱么。”
几个标致的女人,除了此中的一个看不到面孔,玄色的纱巾袒护下的容颜,反而更轻易让人遐想。
关同和铁蛋天然晓得本身处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过既然老板都毫不避人的该说甚么说甚么,该做甚么做甚么,他们天然也就不担忧。关同信赖老板,铁蛋信赖关同,至于呼延德,随阿谁饭桶去如何想好了。
铁蛋摸了摸鼻子苦笑,“我可不像你,有着狗一样的鼻子。我只晓得,若我们再多说下去,就闻不到饭菜的香味了。”
固然这些向塞内行脚的贩子大多会几下拳脚,但还远远不值得铁蛋去防备。
老板叹了口气,“搞不明白你们这几个笨伯是如何想的,冒着掉脑袋的伤害抢这个东西,死都不肯交出去,但是又一副不如何在乎的模样。”
即便如许,仍然有人来往于这条商道,启事当然只要一个:利润。
老板谨慎的拿起玉牌,既然这小东西被浩繁江湖人看重,那当然是了不起的宝贝,谨慎轻放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