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目前最吸引薛飞的,是桌子上那两块玉牌。
“我是为了天书来的。”那人倒也干脆。
“你看,我算不算是非常的有缘?”他笑着问薛飞。
这他妈的算是如何回事。
来客是侯断天然让薛飞错愕了一下,但让他惊住的是,侯断竟然有了两块天书,一块是从泰山所得,另一块却不晓得是来自哪个不利蛋。
“凌厉在那里,你让他出来见我。”此人浅笑着、暖和的说道。
陪着老子的时候,倒不见你们如许经心,薛飞暗叹。
薛飞说不出话来,他的眼睛都直了。
薛飞忙前忙后的处理了面前的事,固然不能松口气,好歹临时没甚么费事了,夜色来临,作为晓得享用的人,这时候应当温一壶好酒,最好另有女人作陪。薛飞就是一个晓得享用的人,此时,他正在享用。
“不知前辈高姓大名,来我学期帮有何贵干。”薛飞非常谦恭。
宝贝虽好,比拟之下,还是性命要紧。
实在俄然冒出来的这小我并不是凶神恶煞的模样,相反,他一脸浅笑,边幅也非常俊伟,固然年纪略大了些,看上去能有四十摆布,但一身萧洒气也能够称作是乱世佳公子。
左拥右抱的薛飞实在非常苦闷,有些事情,不是靠聪明便能够处理得了的,薛护法这时深切的体味到了这一点,以是,干脆及时行乐吧。
但那人真的就坐下了,并且拿过薛飞用过的杯子,毫不介怀的给本身倒上一杯酒,小酌起来。
更让人惊掉下巴的是,他竟然还和几个女人调笑起来。
薛飞苦笑道,“侯前辈,你已经得了两块天书,莫非还要如此不满足,把仅剩的一块也要拿走,如此不给别人活路,怕是与本身有损。”
实在他这也是没话找话,明摆着是来找费事的,又不是来做客,坐个甚么劲,等下看谁躺下倒是真的。
天书,并且是两块。
薛飞内心暗自谩骂,脸上却不留陈迹。
“把东西交给我,恰是给你们活路。”侯断当真的说薛飞气极反笑,“本来把宝贝从我们手里夺走,倒是为我们着想了。侯前辈如许说会不会有些强词夺理。”
那人没有答复薛飞的话,而是伸手入怀,摸出两样东西扔在了桌子上。
侯断却懒得理他了,自顾和身边的女人小声的说着甚么,那女人喜笑容开的在他怀里扭动,一副不堪娇羞的模样。
这是屁话,如果真是如许,血旗帮就不该大张旗鼓的去掠取天书。
薛飞尽力让本身平静下来,“先生请坐。”
薛飞有了肝火。但作为聪明人,别说是搂着几个费钱请来的女人,就算是搂着他的老婆,他也应当若无其事的面带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