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吃喝嫖赌的圣地。”唐独秀一言以蔽之。
李青竹不为所动,闭目坐在那边,仿佛已经睡着,佝偻着的肥胖背影看起来沧桑的很。
“那可一定。”唐独秀答复,“没有人见过她脱手,说不定她连你都打不过。”
唐独秀拍了拍萧潜的肩膀,“我晓得他在哪,你们不消辛苦了。”
“这是当年赤无焱闭关前留下的唱词,很多江湖人都喜好吟唱的。”和顺一样悄声的答复。
“胡蝶就是胡蝶喽,你看,路边就有一只。”唐独秀规复了吊儿郎当的赋性逗她。
花公子笑,“他会算个屁!只不过苟二分开杭州只要一个启事,也只要一小我能让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没等南宫秀发问,假寐的花公子已经答复了:“任何人不得在清闲谷刀剑相向。”
唐一洒然一笑,昂首看了看天,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回身走进石洞,没有转头。
“为甚么?胡蝶夫人的武功那么可骇?那岂不是和繁华侯一样了?”南宫秀诘问。
明显这就是李青竹炼制的激起唐一魔气的药物。
和顺拍拍她的手,“人在江湖,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很多时候,大师都是求一个活路罢了。胡蝶夫人的名声固然不是太好,但是为人也算仗义,而清闲谷之以是吸惹人,还因为它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唐独秀回身就走,付庆和花公子紧随他而去,三人都没有说话。
南宫秀跺着脚,“要么就嘻嘻哈哈没个端庄,要么就一个个像死人一样!真不知你们是甚么怪物投胎转世的!”
很快,如野兽般的低吼就从石洞的气孔传了出来。守着石洞的丐帮弟子毛骨悚然,骄阳当空,却有人禁不住的打了个寒噤。
“我们现在要去那里?”南宫秀终究忍不住发问,“胡蝶是谁?”
没人答复她。
唐独秀站在石门外,脸上没有任何神采,花公子和付庆与他并肩而立,有风吹过,掀起他们落寞的衣衿。
守门的丐帮弟子遵循李青竹的叮咛,谨慎的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那是一根蜡烛普通粗细的香,扑灭后,从通风口扔进了石洞。
付庆也笑了,“我如何健忘那只胡蝶了。”
付庆奇道:“你甚么时候变得能掐会算了?既如此,何不劳烦你算一下阿谁卖花女的下落,好过我们再去找那该死的苟二。”
和顺拉住她,“当然是要去找苟二,留在这里也于事无补,说不定还会给丐帮带来费事。”
南宫秀悻悻的哼了一声,跟着和顺跟上三人,翁韧深深的看了石门一眼,叹了口气,也跟着走了,李青竹还鹄立在那边,很久,才把一包东西交给守石门的丐帮弟子,细心叮咛了几句,然后到一旁坐下,闭着眼养神,看来是筹算一向呆着这等着唐一的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