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姚若愚,丁言志唇角的笑意突然收敛,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丝彻骨的寒意。
双拳握紧,姚若愚强忍住不发作,咬牙道:“也是你抓走的萌萌哒?”
“斩皇剑!”
看见面色凝重的姚若愚,丁言志淡淡一笑,腰间那口始终未曾出鞘的长剑也突然拔出,鲜明是当日劫走许烜熔时所持的那柄九刑剑。
“当然,”笑了笑,丁言志慢条斯理地答复道,“晓得你们的下落时,你们已经击败了阳谷军,你也成为了宋朝藩王,如果你过来,又能处于甚么职位?难不成让你退位,将王位让给我?那杨仁杰他们又会如何想?”
当瞥见丁言志的刹时,以往很多将近忘怀的影象都如潮流般涌上心头,而当闻声对方方才的答复,姚若愚俄然也明白了很多事情。
姚若愚没有笑,面色木然地和丁言志一起走出院落,在那石桌旁坐下,喻洁仪看了看二人,也冷静跟过来坐下。
“之前为完颜穹宇设想我们文邦的人,也是你吧?金国的新任国师?”
剑光如瀑,囊括千丈,只是让姚若愚眼皮骤跳的,并非那剑光内包含的锋利,而是俄然从四周八方会聚过来,猖獗没入剑光内的那澎湃灵韵。
“火山。”
缓缓起家,丁言志俯视着仍坐着的姚若愚,冷酷道:“现在你是五境将师,传闻你是心间宗的传人,气力也勉强够格了,如果你情愿归降,我能压服四皇子出兵南下,和你们文邦南北夹攻,占据陕西,然后直指重庆……”
丁言志是法家传人,修行的亦是灵师之道,他的两道魂符别离为“法”和“权”。
“我们联手?”喃喃念着姚若愚所言,丁言志脸上忽地浮起几分笑意,“成心机,你还是和当年一样,有了些成绩,就开端收缩了啊!”
“剪刀。”
剑光腾空,一刹时就将姚若愚周身剑劲尽数击碎,若不是他仓促间身子向下一沉,能够整小我都会被那剑光一击贯穿。饶是如此,突然下沉的他左肩仍然被剑光掠过,泯没掉大片血肉。
“那就来尝尝如何?”摊开手,丁言志轻笑道。
又是一语吐出,丁言志体内灵力如火山发作般倾泻而出,如火焰,如岩浆,化为狂潮直冲天涯,持续打击了十余次后,毕竟是将那震地剑的力量监禁强行突破。
一把掀翻石桌,姚若愚蓦地立起,眼神锋利地凝睇着身前青年,那张熟谙的面孔已经不再是影象里那名明面严肃暗里逗比的知己,而是为了不择手腕到连火伴都能够出售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