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恩泽想着辽军的承诺,现在辽军粮草还充盈,他们要想留下高丽还真没才气把他们赶走。但是遵循最后商讨粮草供应的承诺,比及他们粮草耗损差未几了,他们也一定会情愿留下。更何况他也担忧倭奴贼心不死反攻返来。
礁石前面的人抬高了身子,紧紧的贴着石头,恐怕被王旁或者过来的人看到。
“你们也别猜了,辽军现在班师回朝,这些兵士就能和家人团聚了。攻打倭奴本土不在求兵和谈以内,万一我这一去,时候太久了,驻扎的辽军粮草不济,或者出征得胜,我王某但是担负不起。”
武龄嘿嘿笑了笑:“好,不说倭刀,说您设想制造的船,公子您没见倭奴跳进那空心船噼呖扒拉往水里掉,太成心机了。”
“行啦,你看你一提及来刀,眼睛都冒绿光了!”焦德友打断了武龄。
“啊?还打?!”武龄瞪大了眼睛。
辽军留下不留下来,本来和王旁也没有甚么干系了,并且如果驻军这么多在高丽,高丽也一定情愿。王旁想到此处,看了看李恩泽。
“公子,您这是这说的甚么话,我们这都是应当做的。”焦德友固然是王旁夫人的义兄,但现在还在疆场,何况他对王旁一贯很佩服。
王旁说的语重心长,辛赞和耶律阿思听王旁为辽军考虑的如此殷勤,内心非常打动。刚要称谢,却听王旁话锋一转:“倭奴在高丽猖獗打劫,高丽国力疲弱,百姓苦不堪言。现在辽军缉获那么银两财物战果累累,这些金银财物本来是你高丽百姓的。如果被辽军这么带回辽国,那么辽军在高丽百姓眼中,也就和倭奴也没甚么辨别。高丽百姓不免内心发急。万一再有甚么抵触,就功德变好事了。”
“拜见王侍郎!”焦德友,武龄两小我跑到王旁近前。这两人是受命和杨士瀚一起去登州,他们的任务就是改革了二十艘空心船。王旁看是他们两个,仓猝站起家来从一人高的岩石跳下来:“焦大哥,武龄,辛苦你们两位了。”
听王旁这么说,焦德友和武龄点点头:“公子你如何说,我们就如何做。”
“折克隽和张平别离守在盈都和密阳,韩德容和瓦壮去帮着清算粮草,物质和战利品。此次大获全胜,倭寇可有很多好的兵器,对了,武龄转头你也看看,好好挑一挑,看有没有甚么好兵器。”
“休整一两天,我就跟着杨士瀚的船队去倭奴国,此行前程未卜,你们二位回都城吧。”
“必须打,我们此次打了败仗,必定和完颜部落另有侬继风出兵有关,他们拖住了倭奴的后路,倭主子没法援助。高丽疆场我们是胜利了,但那两支军队还在倭奴国,我们必须兵合一处。并且,此次辽国固然出了兵,但是也落了很多好处,我们宋军和完颜部落还没甚么实惠,我得让倭奴出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