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进现将酒碗摆开两只,就酒坛子上的泥封取掉,倒出两碗来,酒香顿时溢满大帐,祝龙看着眼都直了。
那些看热烈的喽啰见状不由惊叫出口,不想,史进这一拳头带着微弱的拳风硬生生的顿在了扈三娘的面前,那拳风不止,刮的额前垂下的发丝纷飞,脸颊也被剐的模糊作痛。
祝龙听了,沉默下来细细一想,这话也无不事理,怎地当初却没有想到,怪不得他爹几番写信往州府里搬救兵,却连个鬼影都没有,本来,他们巴不得三庄和梁山厮杀起来,他们好坐收渔利,到时候,打倒了梁山,趁便也将三庄一并连根肃除,不但赢利还能得名。想到这里祝龙将牙一咬,好狠的狗官!
扈三娘吃得饱了,那眼睛在屋里打量了一番,又往屋外瞧了一眼。史进看在眼里,笑着说道:“扈女人,鄙人听闻饭后厮打,于身子倒霉,休说我在这里,你逃不走,就算是我放你一马,这内里里三层外三层,刀枪林立啊,向来都是活的出去死的出去,史进还是那句话,委曲女人一时,皆大欢乐一世。”
那喽啰听了,陪着笑说道:“大帅放心,都包在小的身上。”那喽啰见史进对着美人周至的很,自古豪杰爱美人,这喽啰内心早就清楚不过了,本来传闻宋江喜好,本来这史进也喜好,看来这内里有一场大戏了。
扈三娘一小我躺在柔嫩的被里拱了拱,闭上了眼,内心悄悄冒出一句话来——这九纹龙,还是蛮知心的。
史进将扈三娘的拳头捏在手掌里,划来推去,看似拨斤弄两,扈三娘实则接受这史进这手掌源源不竭通报过来的千斤重压,扈三娘挪动着脚步,想将整条臂膀摆顺,但是,不管怎地走位,都像是正和史进的意义,一步一步被指导着,手腕、枢纽都反扣着,让她全部臂膀酸痛到恰到好处出,既不让她痛的沙哑咧嘴,也不会让她不痒不痛。
史进听了摆摆手就此作罢,回身悄悄将祝龙嘴里的纱布取出来,从速赔罪说道:“兄弟吃惊了,多有冲犯,早该前来赔罪,一时脱不开身,还望包涵!”说着便做了一礼。
魁二嘲笑了一下,看着那喽啰笑了一下,唰地一刀将那绑着扈三娘的绳索一刀斩断了,魁二看着那看管的喽啰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冷冷地一字一句戏谑道:“没解开,是割开的!”
史进这句话听在小喽啰的内心,像是吃了放心丸一样,连连伸谢。
史进看也不看,赶紧号召魁二将那男人放在凳子上坐了,又喝令喽啰们将这男人身上的手脚链翻开。但是,这两个喽啰相互看了一眼,非常难堪地说道:“大帅,此人了得很,俺们兄弟两个不是他敌手,你若放开了,我们还如何看的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