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袁青山额头盗汗直冒,战战兢兢号令部下把门外的大箱子搬了出去。
温陈嗤笑一声,反问道,“袁大人,你如何晓得本官从长孙天禄府中拉了金子出来?莫不是这统统也都是你算计好的?”
袁青山先是有些气愤,但见来往行人浩繁,立马便换了一副驯良态度,扶着瞎子的肩膀轻声道,“老丈,你的家人后代呢?一个瞽者随便上街,但是很伤害的……”
正说着,却见火线劈面走来一个戴着眼罩的瞎子,手里拿着一支木棍在路上敲敲打打,仿佛是在套路,但脚下法度却很快,劈面便朝他撞了上来!
箱子一旦翻开,被内里百姓看到内里的东西,他们不见得敢劈面说甚么,可本身一旦放过温陈二人,等事情出去了,那多年来本身在青州建立的铁面忘我,刚正不阿的形象将会刹时崩塌!
“哼!东厂厂公?”袁青山口中默念,“等本官过几天腾脱手来,好好陪你耍上一耍!”
百姓群情纷繁,大声催促着袁青山。
却见几口箱子翻倒,从内里滚出很多圆溜溜的石头,另有一些干枯断木!
“袁……袁大人,小的都是按您叮咛说的,小的甚么都听话了呀……”
“以是本官此次来青州,不止要管理灾情,还要断根吸我大盛百姓血肉的跗骨之蛆,用陛下赐赉的尚方斩马剑,将青州的赃官蛀虫一个个都赶尽扑灭!”
“诺!”
温陈看着袁青山好像吃了苍蝇般丢脸的脸,便晓得他绝对没阿谁胆量在大师面前翻开箱子。
“诺!”
“现在袁大人晓得本官是如何在路上挣得银子了吧?”
“长孙大人深明大义,真是我青州官员的表率!”
袁青山咬了咬牙,挥手叮咛部下,“把门板带上,本官要在细心检查证物!”
“现在此案已证明是曲解,下官便不再打搅温大人和郡主歇息,告别!”袁青山面无神采朝着温陈和宣阳躬身施礼。
听到袁青山的承诺,百姓们这才收起忿忿不平的神采。
“温大人说得好,看来是我们错怪二位大人了,如果石头草木也算施贿,那天底下哪个官员经得起查?!”
“袁大人是不是忘了留下甚么东西?”
袁青山转过身来,脸上暖和的神采刹时收敛,转而挂上一层薄霜,成心偶然靠到温陈身边,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