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大刺刺地坐在大厅的上首,而叶沧海端着茶,哈腰恭敬地奉上。
“天真,我能够等,一个月,一年,乃至一辈子,直到你接管我的一天为止。”马世辉密意款款道,没有半点要放弃的模样。
“韩先生,我新开了一家酒楼,不知有没有这幸运请韩先生吃个饭。”丘来福道,语气非常恭敬。
宁天真一脸讨厌地避开,很不耐烦地说道:“马世辉,我早就跟你说得很明白了,不要再缠着我,你不是我的菜。”
方才他获得了叶老夫人的点拨,心中那口气,已然平复。
“韩先生,你不但救了紫伊,更救了家母,为何未几留两天,让我叶家以尽地主之宜。”叶沧海挽留道。
“宁天真,我们相互相互,本来,我还觉得你作为江南省民乐艺术团的台柱子,必定是一朵高洁的雪莲花,却没有想到,你公开里,也不过是路边顺手可采的野花罢了。”马世辉轻浮地笑着,目光猖獗地扫视着宁天真曼妙的身材。
不过,当他正要承诺下来,却俄然看到街边有一对男女仿佛正在拉扯。
“包你妈去,你这狗杂种。”她痛骂着,抬手啪的一耳光扇在了马世辉脸上。
老夫人目光带着绝望,看来这些年叶家的承平,让叶家家主都生了骄横之心。
“念在你在我叶家几十年的份上,就饶你狗命,断你双手双脚,治你对韩先生歪曲不敬之罪,可有定见?”叶沧海冷声道。
“恰是鄙人,不过可当不得丘爷之称,韩先生叫我老丘便能够了。”丘来福立即道。
韩青嘲笑了起来,道:“叶家主,看来你记性不太好啊,诺大一个叶家在你手上,能转得过来吗?”
如果能在第一时候端茶赔罪,不但能让这韩先生高看一眼,也能为叶家赚得名声。
他能做稳叶家家主之位,自也不是气度局促之人,只不太久居高位,见惯阿谀,俄然要哈腰,自是不风俗。
叶沧海见得老夫人发怒,顿时神采发白。
若不是这天杀的老主子煽风燃烧,他也不会做犯弊端的判定。
丘来福心中有些绝望,但却并没有表示在脸上,立即把车停在了中间。
这时,老夫人招手问了一个叶家保护,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下次吧,老丘,你就在中间把我放下来,我有点事。”韩青道。
“丘来福?这名字有点耳熟啊,江南省会的沙帮帮主丘爷,但是你?”韩青听赵建国提过一嘴,在江南省道上,是赫赫驰名的大佬。
“天真,我对你的至心,六合可鉴,乃至我感觉我来此人间一遭,只是为了遇见你。”一个一身名牌的青年,一脸痴情地对宁天真道,还一边说着,一边要伸手去拉她的手。